白轩一样带上了嘲讽的颜色,但是她却没有发现白雪已经换成了一副凝眉若有所思的模样。
“:殿下会是一个仁慈的人,只是您还要和身边的这位先生多学学,他才是有大智慧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确实没什么资格说您。”刘世杰县令用歉意的话语说道,这样的语气才让元生有所回神。
只见这位县令转身向外走去,元生心中的疑问却是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回首望向白轩,去看到白轩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元生不懂得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只能跟着这位县令一同出去,想要看看这个人,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事情。
跟随着这位县令来到了外面,这县衙外面摆着的正大光明四个字却是那样的灰尘扑扑,县令先走过去,而后跟上来的两个人却听到当差的门卫差役们这样议论。
“:怎么可能咱们县令大人走出来了?”
“:上一回,县令大人走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县令大人出来过,你们能知道?”
符合这位懒散县令的言语。不知为什么在现在看来却是如此的不同寻常,元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白轩知道,但是内心的一种感觉,却阻止他询问,他更想要去看这位县令如何作为。
……
刘世杰县令一步一步地走着,他从未像这样的觉得,走在外面坚实的大地上是让人如此的幸福,但同样的看到百姓面孔之上的饥黄,又是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间翻涌。
现在百姓们都用愤怒的眼光看着他,这却让他感到欣慰,至少那不再是一股子茫然到死都茫然的表情,陵州无书生。
因此以前的时候不曾有人点醒百姓,百姓们被刺史欺骗着,他们是糊涂的到死都是糊涂的,因此,等到他刘士杰县令上任的时候,这个地方已经是一片和地狱了。
那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所有的人都在挣扎着想要求得一个活字,或者见识过人间至亲至情,或者见识过人间至悲至哀。
老人家求死,生过孩子的女子求死,可是,求死的时候,心中还怀抱着一点点虚妄的希望,但百姓不清楚那只是刺史给予给百姓一次又一次的谎言而已,他刘世杰也不敢戳破,不敢让那些怀抱着希望而死的人,入土了,也不得安宁。
“:百姓聚集到这边来了吗?”他这样问一边的县丞。
“:已经聚集到这边来了,可大人您今个是怎么了。”他从没有看见过自家周围胖胖的县令大人如此清圣的模样,眼光上去一点儿也不令人生厌,似乎从前的那种油腻感也一扫而光。
“:以后就没有银钱可以贪了,要好好做事啊,你以后还是有福可以享的。”县令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一种感慨的语气,令县丞摸不着头脑。
“:大人您这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正欲询问,可他家大人已经大踏步地走上去了,可为什么形象看上去是那样的高大呢?
终于走到了台子上,顿时嘈杂的气氛为之一静,原本下面的百姓都在喧闹着,他们被学士的智慧点醒,当他们清楚了什么事是有害于百姓,什么样的言语是官员们的谎言之后。
突然发现,其实他们一直看作为父母官的人,一直在疯狂的剥夺自己生存之权利,怒火自然而然的就发泄在了管理他们的人身上,县令刘士杰便是首当其冲之人。
即便他所管理的菱县是全陵州唯独没有活饿死过人的,可那也不是百姓隐忍不发的理由,因为悲剧还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百姓们的身上,所以……
“:百姓们皆在此,容我先说几句话。”县令出声了,百姓有多久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了呢?只是对于他来说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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