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快步上前搂住余果,激动的连连拍着余果的背:“孩子,为父对不住你啊,连累你受那么重的伤,战况激烈,你苏醒之后,为父虽心急如焚,却也顾不得回府看你!”
“父亲,你身负守城之责,孩儿不敢有半分怨言!”
余果其实觉得,父亲拍的他有点疼,但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变那么弱。
“好孩子,你,你怎么样了?”父亲轻轻放开余果,用慈爱的眼神仔细打量着他。
余果长的一点都不想他父亲余守成,他父亲豹头环眼,声若巨雷,跟前世里电视机里面的张翼德差不多。
余果只能把自己这张帅脸归功于自己的母亲。
“我好多了,母亲大人呢?孩儿自醒过来之后,还不曾向母亲大人问安!”余果客气的问道。
自己毕竟在这一世就是这么说话的,余果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但是,人有时候入乡就得随俗。
“你母亲正在后堂歇息,待我差人将她唤来…”
“算了,不要去打扰母亲了。”
余果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父亲,外面此刻无人吵闹,你何不趁此机会休息一会儿?”
“唉,果儿,为父睡不下啊!”余守成叹息着说道。
“形势是否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候?”余果焦急的问道。
“这几日,关前金水江的水流已经缓了不少,我估计对方开始在上游筑坝。
一旦金水江断流,敌军必将昼夜不停攻打我们。
如今聚灵阵灵气耗散大半,城头箭矢兵械也日渐短缺,最主要的是,我们人手不够,到那时恐怕难以坚守!”这样的话从余果父亲的嘴里说出,好似千难万难。
“那我们动用下面的预备队啊,我的神机小队也是有战斗力的!”余果说道。
“哎,他们终究还是百姓和孩子啊!”余守成又长叹一声。
“那,要不我们撤?反正有朝廷密旨,我们带上虎神营剩余的兄弟,撤到剑门关再战!”余果试探着问道。
“此去剑门相隔万里,虎神关一丢,艮、兑两国土地尽付敌手,为父有何脸面回去见人?”
余守成停顿了一下,虎目放光:“况且,就算我们能撤,这一关百姓定然遭到毒手。我们已经坚守了一月有余,关下死伤数万,那些联军的士兵,恨不能将我们所有的人千刀万剐!”
“父亲,虎神和剑门之间还隔着那么多的城池,就算将来丢掉了这些国土,皇上想来也不会怪罪到你的头上!”余果不死心的继续劝道。
“哎,那些投降派们怎么能靠得住?若我朱雀大军留在西南,这些人必不敢生出二心,我们就是任凭敌军进了虎神关也不打紧。
可是如今,我大乾三面受敌,那些亡国遗老们,哪里会放过如此的复国良机?”余守成用嘶哑的嗓子说道。
“守呢守不住,逃又不能逃,那我们,岂不是陷入绝境?”余果拧着眉毛问道。
“为父守城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只是委屈了孩儿你为我受此重伤,也连累你娘亲的性命!”余守成眼中含着泪说道。
“父亲,孩子自醒转过来之后一直未曾见过白山长,孩儿也想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余果觉得,也许白山长那里会有好主意呢。
“唉,白山长整日忙着给伤员治病,又要维护聚灵大阵,灵力耗损过度,正在静室里调养。”余守城说道。
“哦,那孩儿还是暂且不打扰了吧!”
白山长从未向大家说起过他的门派,但是在余果心里,白山长真是一个什么都会,什么都很厉害的大人物。
他从小就想叫白山长一声师傅,可是那个固执的老头子,一直都不允许。
“果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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