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能受自己控制,哪里还能应对这一杀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兵刃戳破衣衫刺入自己的心口。
“当”的一声,这一击,没有如林肆料想的那样血液喷溅,却如同刺到钢板一样,再也攻不进去。
“护心镜?”林肆惊疑一声,当即劈下,将古墨北的上身衣衫给割裂。
却见古墨北上半身以皮甲束着两块巴掌大的黝黑铁板,也正是这两块铁板挡住了方才三四招的杀招,否则以林肆的手法,他就是有十条命也死不过来。
多亏了这两块铁板护身,古墨北终于缓过神来,他一拍胸口铁板,“叮当”一声,这铁板下仿佛什么齿轮机关扭动,竟猛地弹射出来,朝林肆打来。
林肆哪料到这两块护心镜竟突然有此反应,赶忙举起兵器格挡,那两块铁板被撩飞时,古墨北又从背后的皮甲中取出两块一模一样的黝黑铁板一并朝那飞起的两块铁板丢了过去。
“当”这四块铁板在半空装在一起,顿时仿佛有一只无形大手将它们扭转拼接在一起,化成一只长刀,亦正此时,古墨北拔地而起,双手接住这黑刀,怒喝一声,携千钧之势向林肆劈砍而去。
林肆面对这匪夷所思的场面,早就愣得不知所措,只见到古墨北举刀劈来,才慌忙格挡。“哐当”,这一刀架住,后劲却猛地喷薄而来,林肆面色惊变连忙后撤。
古墨北此刻全身伤重,不能顺势追击,只好扶刀而立,撕碎了上身衣衫布条,将两臂与手掌上的伤口包扎好,才重新横刀站起。
林肆神色惊疑,往后退了半步。古墨北在他的几回杀招下逃得性命,看起来虽一身血迹颇为骇人,可都是些皮外伤,并未伤及根本。此时古墨北横刀挡在身前,口中粗气喘息,却身形微微收拢拱起,势若虎形伏身蓄力而发。
古墨北低声暗道:“以前辈传我的几招刀法,不知道能不能逃得性命。”正说着,他身形一颤,真气滚滚涌动,喉中轰隆似作虎啸,全身肌肉陡然恍惚膨胀一圈,护体真气竟迫得四面灰尘枯草环体而绕。
林肆见此异象,当知其施展的乃是武林顶尖的招法,哪能等他心法运转齐全,立马将身压来,势要破他气门拦截此招。可林肆刚冲至他面前一步时,古墨北忽的张口咆哮,一声响彻天地的怒吼轰然炸开。林肆迎面迎上这巨响,全身一震,就这一瞬间仿佛天地齐齐寂静下来,紧接着耳内“哐当哐当”的血液奔流、心脏跳动声险些撑破鼓膜,林肆惊怒交集慌忙运转真气护住耳骨。
林肆抬头就见古墨北双手紧握黑刀,刀锋寒芒向上聚敛烈日光辉,刀身承住倾注的内力激烈颤抖,隐隐间刀锋“嗡嗡”作响,刹那间猛然劈下!
风声凛冽,刀气澎湃!
林肆前冲之势已制止不住,只得举起兵刃来挡,可面对如此惊天动地蓄力而起的刀法,他也是骇的面色煞白,冷汗涔涔。
“当……”剧烈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顿时传响开来。
林肆双手之上犹如泰山之重、海浪之叠,两手虎口崩裂,再也撑不住这千钧之势,噗通一声单膝跪地这才勉强化解袭来刀劲。
反观古墨北,施展此招显然是倾尽了全身气力,用力之猛,方才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迸裂开来,伤处渗出的血液早已染红了半边身子。他见林肆半跪在地下,半晌没有化解这一刀之力,当即收刀暴退,抱起已经有些半昏迷的石青鱼,就朝林子深处逃了进去。
林肆承受如此大力之击,双手双腿不住的颤抖,挣扎着站起身来,缓缓地朝古墨北追去。刚才古墨北一招,威力极大,然而林肆觉察到古墨北仿佛并未彻底掌握此套刀法,若是任由他修炼下去,待他大成之日,就是自己命丧之时,他又岂能放虎归山?
古墨北狂奔了半个时辰,全身伤口早已炸裂开来,可他隐约觉察到身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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