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的年轻人中他们最相信的是乔衍,最佩服的也是乔衍!
看到乔衍就好像看到了力量!
但这只是乔衍的猜想,长庆现在的情形他没有一点可以预料,特别是他也知道这个猜说是错的,他知道长庆与迭海沙不可能回海岛去,更可能被抓或躲在什么地方。
如是被抓,他应该想法解救,如果在躲藏,他也好应该想法接应!
只此刻他就像个废人,就算想去躺垌清山也远如天边。
连续两天都在焦急留意长庆的消息无心练功。但长庆的消息如石沉大海,看不到一点征兆。
直到第三天赶集的人回来说在镇上看到长庆的画像,才知道长庆成了“海盗头子”。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证明长庆没有被抓住!
于是他放下这条心,心思开始转到练功上,只有先治好他的病,才有施展拳脚的机会。
次日村上却来了大队官兵,在多处墙壁贴上个相同消息:为打击海盗,村中每位青年男子要缴交三十两银子海盗税!
并限三日内交清。
三十两银子是什么概念?是村中每户人家或可花三十年。一户人家年中能有一两银子花就感觉较为富足,很多人家甚至不曾用过银子,只有铜钱!
在乔衍印象中,如果不是迭海沙送来的银子,他好像不曾在家中见到过银子。
而且缴交不齐要逮捕下狱!
三日后,村中几乎所有的青年男子都跑了,官兵将大部分房屋洗劫一空,下令追缉逃跑之人。
而乔衍的父母帮乔衍缴交了这笔银子,用的是迭海沙送来的银子。
而这时,乔衍真正的惶恐不安才开始,三十两银子就像父母心头的肉,接下来必有狂风暴雨一样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于是,他不能在阁楼上安心静坐了,时时能听到父母冷冷的怒吼、不满,他还多了个“废物”的外号。而且他们好像也不再那么在意他的“病”,由叫他什么工作也不要动,开始让他做一些诸如洗碗、扫地等工作。乔衍就像他们眼中一个呼来喝去的佣人,而因为这个“佣人”的身体不好,对他就充满了不满的怒气。
这些乔衍都可忍受,只要每日有一点点练功时间,只要病能一点点的好走来,只要心中有希望!
他尝试在白天也练一会,但母亲的叫声此起彼伏!几次因为没及时下来,母亲急匆匆上来看到他正在做“奇怪”的动作,不问情由掰开他盘在胸前的双手怒骂:“你在干吗?难怪会得病,坐着也不像个正常人!”
乔衍在父母眼中就是那么无用,连坐着也不会!
母亲几次三番看到他在做着“奇怪”的动作,知道他是无可救药的了,于是为他请来了位监护人--紫翘!
紫翘自乔衍“生病”之后对乔衍已是爱理不理,偶尔来窜个门看到乔衍也是一脸鄙视、生气的样子。这次是乔衍的母亲“请”她来的。
“紫翘,我没事啊,你来这干什么?”乔衍对静静坐在阁楼入口处的紫翘道。
“你说我来干什么呢?还不是你妈妈要我来监管你不要做错事。”紫翘淡然的。
乔衍知道她口中说的“错事”是什么,但还是问:“我会做什么错事呢?”
“你不会做错事。”紫翘冷笑,“只是报应已经出在你身上了!而且这个报应会陪伴你一辈子,让你知道做了错事是什么感受!”
紫翘的话有点像他的母亲,总是让他听着不舒服。但他想劝紫翘离开,道:“紫翘,如果我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请,多多谅解,我现在真的没事,你回去吧。”
“我是很想回去呀,甚至这时想像鸟一样生出一双翼立马飞回去,但是你不知道吗?这是你妈妈求我来的,我待在这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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