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们是另有联系。”
“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暗中与飞龙寨中一些头目商量,叫他们撤了鸠山夫寨主之位?”区云帆道。
“这样做也不可,就算这些头目有撤鸠山夫之心,也没有这个能力,鸠山夫武功高强,他们是奈何不了他的。另外这样也等于向鸠山夫摊牌,反而不好。”
“那,咱们该怎么办?”区云帆很焦急。
“他们如果是假投诚,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暗中查探他们的秘密。”迭海沙道。
当下,两人按约定把心中想法分别告知一些帮中信得过的帮众,也包括觉行与长庆。
长庆本来一直如活迷雾之中,得知这些扑朔迷离的消息,反而感到心中迷雾顿去,又好像见到了菜园上的阳光。
次日姜海成过来对区云帆说鸠山夫准备召开大会,请他率众过去一起商量一事。
区云帆见机行事,点头答应。
这是鸠山夫第一次召开大会,他站在众人当中最高处,开始慷慨激昂的号召寨丁帮众为陆寨主报仇。
接下来又道:“陆寨主为替官行道救助老百姓献出了生命,现在他不在了,咱们不但要为他报仇,还要完成他想做的事,那就是替官行道,帮助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早些时候在陆寨主的领导下侥幸得了些粮草,本来有一部份是为了救助老百姓的,因上次为了给陆寨主报仇耽误了些时日,现在是开仓放粮的时候了,大家对这事有什看法?”
寨丁见鸠山夫说得慷慨激昂有理有据,激烈鼓掌。
当然不少帮众也同意他的提议,也跟着鼓掌。
“既然大家同意了,就即日派人出去开仓放粮,收编有家难归的百姓。”鸠山夫道。
“慢。”区云帆越众而出,“放粮可以,但收编百姓万万不可。”
“哦,区帮主此话怎说?”鸠山夫道。
“这些老百姓大都是务农的,咱们收编了他们,田地就荒了。”区云帆见机说话。
“务农?跟着咱们大碗吃肉喝酒不是很好?还要务农?”鸠山夫好像很诧异。
“鸠寨主不知,鸡笼镇是鱼米之乡,鱼米就是有鱼有米,可大海里有鱼,米却要田种出来,老百姓不种田没有米啊!”区云帆只是乱说。
鸠山夫从来不屑与人争辩,因为他更乐于用武功解决。但眼下显然不适宜这样,就干脆闭口不说。
“区帮主说得在理,但不要忘了俞大人是怎么教咱们的,那封信上说得明明白白就是要乘机收编老百姓。况且现在非常时期,老百姓连命都保不住,哪还能回去种田呀?”姜海成越步而出。
“姜老大有没想到,老百姓跟了咱们是要打家劫舍的,打家劫舍就是做海盗,难道姜老大要老百姓跟着咱们做海盗?”区云帆不亢不卑。
“什么做海盗?不是替官行道么?做得好说不定还能得到官府奖励呢,怎能与做海盗相提并论?”姜海成道。
替官行道一直是区云帆挂在口中骄傲的话,此际却突然百感交集,想到早些日子劫粮的经过,不知是不是做错。
他一愧疚就会变得毫无抵抗力,似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抗辩之力。
替官行道是他叫得最多的,而眼下……
他不知怎样分辩,只感到到心中有愧。
想大声疾呼阻止这次行动,但显然感到缺少号召力。不是因为他没有这个胆量,而是感到此时此地的自己缺了激昂的气概。
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找不到激昂的反对气概,鸠山夫自然而然成了这次领导者。
鸠山夫派龙山三英负责此事,而三英也不负所望,很快就收编了大批百姓。
鸠山夫给他们灌输替官行道,在岛上特意开辟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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