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因沾上了血污而粘在了脸颊上,一把剑架在了她的颈上。
“交代出你背后的人,我可以选择放你走。”
“放我走?”女子笑出声,语气中带着不屑,“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再说,呵,我想走你确定自己拦的住?”
他似乎意识到她留有后手,当即挥动了剑身。
地上多出了一堆花瓣,掩盖住了一把染着鲜血的长剑。由此一想,他还是将她重伤了的。
“原来是个花妖吗?”青年喃喃的说道。
就当以为此事如此了结时,一个断了半臂的侍卫急乱的跑进了殿中,伫着残剑半跪道:“陛下,贵妃娘娘被一群人劫持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如果不是因那群人着急劫走贵妃,一时疏忽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他还不知能否站在这儿了。
“玉环!”早该知道此次不会是刺杀如此简单!
“你去,将玉环救回来!”
“陛下,臣的职责是护您周全,臣若去了,陛下身边无人保护,恐会...”
“朕要你去!”玄宗急红了眼,“玉环若出事了,你担当的起?!”
“臣...领命。”
青年丢给那个断臂的侍卫一瓶止血的药物,随后便快步地走出了宫殿。
有顷,他发出一声轻叹:“为臣者,当为君王效命。”说这句话时像是在安抚自己。
每走一步都是格外的沉重,一头青丝俨然变作了鹤发。一个“青年”无端的就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
他是玄宗登基的那一日起见到他的,印象中的玄宗是一个充满斗志之人,日日勤政。四下不见他人时,玄宗时常会问他几句治国之策。他是从王禁卫,又不是谋臣,所以只好将那些谏官们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搬出来应付一下。
当玄宗将杨玉环召入宫中,又将“开元”改为“天宝”大赦天下之时,他知道,玄宗厌倦了处理每日繁多的政事,开始沉醉于享乐之中。这是一个明君走向昏君的第一步。
他曾有心规劝过,但玄宗往往置之一笑,并不理会。
欲扶大厦之将倾,终究无力而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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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姑娘,你这是要去哪?”
林君平跟着苏玥跑了几里,依旧是在宫里“转悠”。好不容易见她停下脚步,赶紧扶着墙壁大口喘着气,却不料被她转身一手捂住了嘴巴。
苏玥眼神凶煞的瞪了他一眼,“还敢叫我姑娘,我就先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嚷嚷。”
林君平悻悻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原来的就行。”
她着实得庆幸那个刺客及时出现搅的殿内一片混乱,不然她也没办法趁乱混出来。这张老脸自那段独舞之后算是丢尽了,但这货居然还敢“笑话”她,这也正是她生气的缘故。
倏地,她又捂住了他的嘴,刚想说的话只好咽了下去。
他被她拽着衣袖急忙地跑进了宫墙的拐角里。
一队持着火把和刀剑的身披重甲的士兵忽然踏至,向着宫门跑去。幸好是未发现他们。
...
“站住!”
“咳!伤的太重了。”女子痛苦地捂着腹部上的伤口,所有的法力都用在了止血上。逃出宫殿不久,竟然又被追捕她的士兵发现了。
勉强愈合的伤口因剧烈的运动而再次开裂,他们寻着地上的血迹几次差点追上她。
老人夺过士兵手中的弓箭,搭上箭矢,劲弓拉成满月:“这次,定不会再让你逃了。”
簌的一声,箭矢射入了女子的胸口。女子仅离苏玥几步之遥,倒在了地上。
“那二人身份可疑,且先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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