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口中的那朵奇花鲸吞般蚕食着,花叶渐展!
是什么样的花,以灵泉温养数年之后,还需要如此大量的天地灵气才能让它绽放!
钟馗突然侧头看向了他,目光中隐隐带有几分追忆,“你诞生的那一年,也是这般搅的整个地府天地色变啊。”
“现在可不是聊家常的时候啊,钟馗判官。”阎曜带着几分警惕站起身来,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既然觉得不安,那斩断就好了!”
钟馗一把拎过自己背上的大刀,散发着森然寒意的刀锋一闪,转眼间就到了那奇花的茎前!
那奇花已经绽开了几片花叶,虽然闹出的动静很大,但是仍旧在钟馗的刀锋下瑟瑟颤了颤。
“在我的地盘动手,是不是有些太不给面子了?”
一道声音突兀的传来,只见久禾肆一甩手,有一抹寒光自他袖口射出,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钟馗的刀刃,迸出一串火花。
那是一柄细镰。
“我这花可贵的很呢。”久禾肆脸上的面具在夜色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宽大的黑袍无风自动,再加上手中握着的一把细镰……
陈小果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隐隐觉得久禾肆有些眼熟了。
这活脱脱就是一副标准的死神形象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陈小果一眼瞥向了钟馗头侧佩戴的森然鬼面,又看了看久禾肆脸上冷硬的木质面具。
还是自家钟馗大大的面具看着比较霸气!
两人交手不过瞬息之间,时间短的不过是蝴蝶振一下翅,凡人眨一下眼,但是也足够开一朵花。
怒放!
层层叠叠的花瓣终于展现出它们最绚烂的颜色,那朵奇花不偏不倚的盛开在皎洁的月色下,落满这一汪清辉。
“你不是说想见凌阳吗?他来了。”
久禾肆收起细镰,傲然悬立在这雾气朦胧的灵泉之上,看着阎曜轻笑。
凌阳?
灵泉外的一处花藤下果然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形,凌阳仍旧是一身破旧的道袍,手握一柄拂尘,另一手结出一个平平无奇的道印。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道印,却让整个灵泉都在刹那间沸腾了起来!
“不好!”阎曜感受到脚下灵泉不安分的震颤,立刻便想要从菏叶上一跃而起,却惊觉自己的双脚仿佛被什么紧紧的黏在了那看似娇弱的荷叶上!
不只是他,钟馗和切斯特也被牢牢困在了荷叶之上,任凭他们怎么用力也抬不起脚。陈小果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楞在原地,目光下意识的抬起,却恰好和阎曜看过来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阎曜向她微微摇了摇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几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灵泉水却突然沸腾了起来。
说是沸腾,水面上一片接着一片的气泡炸开,却没有丝毫热度溢出。倒像是水下有什么东西要冲天而起一般。
陈小果急忙趴下,双手紧紧抓住了脚下的荷叶,生怕一个没站稳被抖落下水。大脑极速运转着,飞快的思索着三个问题……
她是谁?她在哪?她该干什么?
唯独有一个人例外。
杨戬手握三尖两刃刀冲天而起,眨眼间便跃至了久禾肆的身前。只是他的刀尖却不是指向久禾肆的,而是指向了脚下的阎曜等人。
他竟真的叛变了。
“杨戬!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钟馗怒目圆睁,恨不得飞身去捏死这个昨日还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的叛徒!
切斯特刚才还跟他说要相信杨戬……信个屁!
杨戬一身纯白战铠,三尖两刃刀在手中反射着凛凛寒光。他面无表情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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