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嫂应该是对来人没有太大的防备,要不然,她还不会逃跑呀!”
牛三妹说:“大哥说得有理,如果二嫂看到的强盗不是认识的人,她应该大声呼救,或者和他们有过一些搏斗的迹象的!”
牛趋安说:“现在怎么说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是问清楚瑞华或者老四就知道情况了!”
三兄妹正说着牛趋祥,可他这会儿正在迎春阁里玩得高兴着呢。
牛趋祥醉眼迷蒙地在四五个女人之间恣意玩笑:“好好,绿娘,这是给你的赏钱!再唱一支好听的,我重重有赏!”
绿娘又轻启朱唇唱开了:“红灯笼儿高高挂,妹盼情哥心头乱如麻,今夜三更你再不到,只好梦里将你骂……”
牛趋祥搂住一个女子,在她身上乱摸,又对另一个说:“红儿,你去和着绿娘的拍子跳个舞,三爷我今天玩高兴了,你们通通有赏!”
屋里的浪笑声此起彼伏,牛趋祥在醉意中倒下睡着了。
牛趋祥虽然只是撒了一个谎,可是却造成了二嫂的死,虽然说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
但是怕又有什么用呢?与其因为怕就不及时行乐了,那也不是牛趋祥的做人风格。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虽然瑞华不给他钱,但他总不至于就不玩儿了呢,他总还是有他自己找钱的办法的……
虽然这钱来得也实在是太血腥,太没点人性了,但牛趋祥觉得自己也是无心之失,是她付媛自己命薄,也不能完全怪到他的头上的。
牛趋祥是这样想的时候,也就再也没有人敢把他怎么样了,该怎么玩儿还就怎么玩儿,谁也拿他没有了。
有一种苦在心里是无法说得清楚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想消除它都是一种徒劳。因为那种苦来自亲情,来自最最可爱的人。
可能有那么一些时候,人们都被蒙在生活的鼓里,而且还活得那样自在潇洒活泼快乐,可是一旦人们发现了真相,却是一个多么让人痛苦让人触目惊心的事实的时候,人们的精神就会崩溃,信念会受到冲击,那个时候的苦楚可能不亚于万箭穿心的痛楚了!
对于二嫂付媛的死,听了大哥牛趋平的话以后,牛三妹心里都没有了主张了。
牛三妹觉得,对于这个事,瑞华应该是不知道的。如果说他知道一点风声,知道是谁搞的事儿,以他的性格,早就闹开了。
可是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没有在她面前透露一个字,更没讲起任何与付媛的死有关的话题,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异常。
这一点,牛三妹还是相信瑞华的,毕竟夫妻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瑞华在她面前说假话的时间应该不是很多的。
牛三妹自信能够从瑞华那儿知道一点什么,如果瑞华真的知道二嫂的事是哪个帮哪个派干的,抑或真是老四干的的话,那她就有办法让瑞华说出一点道道来。
今天早上她出门的时候,瑞华已经出门了,说是去办一点事情,但没有给她说去哪儿。
牛三妹临出门时把英豪交给了大夫人和二夫人,说自己要回娘家安慰一下二哥,两个夫人自然什么也不会说,带着英豪,让牛三妹一个人回了娘家。
这会儿牛三妹一个人行动方便,她计划好了,先到白果山居去看一下情况,就算那儿没有瑞华,问问隐心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儿,牛三妹就让轿抬着自己向白果山居去了。
其实就付媛的死这件事,瑞华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猜想:那就是很可能是牛趋祥干的!
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当瑞华又从隐心那儿知道并没有人对付媛下手时,他的疑心就更重了:那天自己给了牛趋祥五个大洋,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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