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九层以上后,便都是些书籍,只不过这些书实在是琳琅满目,可以说是搜集了历朝历代的书后集大成者,包括些在外面已经烧掉的,在这里居然还存在不少残留。奕辰心想:“百姓不让读,上面自己倒藏着当宝贝,真不知怎么说才好。”
二人继续往上,看窗外风景越来越高,想是快到顶层了,天也快亮透了。眼见上面一层有灯火,奕辰心头一喜,一个箭步迈了上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襁褓中的小孩躺在红木婴儿床内,他上去辨认,正是自己儿子载宁,正安睡,呼吸均匀,小手上还抓着一本小书。他旁边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躺在一旁小床上熟睡着,身旁也是一大堆书堆放着,奕辰瞥了一眼,是诸如《贞观政要》一类治国理政的书籍,他随即看了一眼那少年面容,陡然拂袍,“砰”得一声,双膝跪地,叩拜不动,刘刀不明所以,也跟着跪了下来。
少年被这一跪给惊醒了,揉了揉惺忪睡眼,见眼前突然两个陌生男人,又穿得破破烂烂,一时惊得不敢说话,只嘴角打颤抖出了几个字:“你你们是什么人?”
奕辰又狠狠地一叩首道:“爱新觉罗奕辰参见皇上,臣冒昧造访不知圣驾在此,惊扰了皇上,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少年听了他名字,道:“爱新觉罗奕辰你莫非你莫非是朕那八叔叔吗?”
奕辰道:“皇上明鉴,臣戴罪之身,岂敢僭越?”
少年站起来道:“是了,是了!你就是朕那八叔叔,叔叔快起来,你我不必行如此大礼!”说完去扶奕辰,奕辰与他又一番君臣之礼,总算是起来了。刘刀在一旁还不敢起来,心里却在计较:“老子纵横江湖,怎么如今却跪了一个没实权毛头小子?纵然他是皇帝,却也是鞑子的皇帝,我”
然而他身子却还是跪着。
有时候,人间就是这样,平日里看这个不爽看那个不服,其实大多只是口舌之快,当你真正遇上时,却发现自己竟如此无力。因为你打心底的不是憎恨什么人,而是憎恨这个人的位子的不是自己罢了。如果你是他,你还会说这些话吗?不谈。
这少年正是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奕辰的七哥醇亲王之子,同治驾崩后他以咸丰养子的身份继承了皇位,时年才四岁,不自觉,如今已经十岁了。奕辰平日不怎么上朝,所以也许久不见他了,方才是看的衣服上的龙才识得。
光绪道:“诶?叔叔,这位是谁?也快叫他快快起来吧!”
奕辰道:“这位是臣在江湖上的拜把兄弟,名叫刘刀,刘弟,还不见过圣上。”
“草民刘刀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光绪微笑道:“呵呵呵,朕不过十岁年龄,还没想万岁那么远的事呢。刘卿家既是叔叔的兄弟,便不必拘束,快快请起吧。”
奕辰与光绪说了自己来的目的,又把外面的战事给说了,光绪道:“怪不得刚才好一阵声音,朕还道是烟火声,只是睡着了,迷迷糊糊,也辨不清楚。”
光绪接着道:“叔叔慷慨大义,既除了奸贼,如今弟弟又安好无恙,只需带了弟弟回去,好早些一家团聚。唉只是这些天朕在这儿读书,旁边有弟弟陪着,心里踏实不少,弟弟回去了,还真怕不习惯呢!”
奕辰道:“皇上喜欢,待载宁大一些,臣让他天天陪着皇上便是。”
光绪喜道:“好啊好啊!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弟弟陪着朕,朕欢喜得紧。”
两人寒暄几句,突然光绪拍着手掌道:“啊哟!不好!外边这么打!现在恐怕亲爸爸派人找朕来啦!”
光绪口中亲爸爸正是慈禧太后,只因慈禧专权独断,不亚男性,又因为与光绪关系亲近,是以出现了光绪喊他“亲爸爸”这般奇怪称呼。
“八叔,你可千万别与任何人说你在这里看见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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