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人走入堂内,那男子身材矮小,身穿亲王官服,头戴三眼花翎,身旁两个身材极高大的男子,将他夹在中间,显得格外滑稽。
矮个子男子小小的眼睛宛若冷冰,在堂内一扫,堂内人无不心里害怕。
许茂督一脚踢开旁边的伊撒尔,飞也似地走下来作揖道:“属下不知道恭亲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宽恕则个!”
那矮小的男人正是权倾朝野的领班军机大臣和总理衙门大臣-爱新觉罗奕訢。
奕訢冷冷地说道:“耆林和一旁侍卫,尽皆退下!”耆林和一众侍卫听命罢手,都退到了一边。伊撒尔强忍着痛爬了起来,道:“恭亲王大人,硕亲王犯法,还指示其党羽耆林大闹刑部,出手伤害朝廷命官,这事,您老管是不管?”
奕訢道:“吾侄儿现在何处?”许茂督回道:“硕亲王公子在何处,我们也不知道!”奕訢冷哼一声,手一挥,身后两个高大侍卫不知怎的,忽地向在一旁喝茶的额满加扑过去,两人虽身形大,这一番动作却快若猛虎,直要将额满加压倒在地。
额满加单脚在地上一点,连人带椅往后一倒,两个大汉顿时扑了个空。额满加在地上一滚便起,拍了拍袍子上的灰,见奕訢满脸杀气地瞪着他,笑道:“阿弥陀佛,我与恭亲王大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对我下杀手?”
奕訢道:“我生平最痛恨两种人,一是卖主求荣的狗奴才,二就是伤害我家人的人,而你,两者都有!”
两个大汉对着额满加拳打脚踢,但每招都被这个看似病殃殃的老头子巧妙躲开了,一个大汉见连击不中,干脆朝着他身上撞,另一个大汉则两个大掌伸出,不断挥舞形成一个掌圈,额满加只得连连倒退,转眼间就被逼到堂内一角了。
额满加满头大汗,头抵白墙,但闻他一声清啸,喊道:“你们还不动手?”
只闻啪啦一声,堂内左右两边幕布尽皆破碎,一群刀斧手抢出,两刀斧手各自一把精钢大刀掷出,围攻额满加那两个大汉胸口顿时被贯穿,鲜血淋漓,他们倒地后还兀自扭曲挣扎,额满加对着两人头顶各击一掌,但听得头盖骨碎裂之声,两人像鱼一样扑腾一下便不动了。
其余刀斧手转瞬间就将堂内众人团团围住,耆林不服,纵身一跃,跳出圈子,赤手空拳与几个刀斧手打了起来。几个刑部侍卫也与刀斧手兵刃相接。伊撒尔则躲在官桌下一口大气都不敢出。许茂督和安在尚在几个刑部侍郎身后躲着,许茂督口中还大骂:“额满加你个狗奴才也要造反?”安在尚吓得魂不附体,抱住一小侍郎背心不放。
奕辰则早就抢到奕訢旁边,钵兰碎金功功法在体内不断运转,两手关节啪啪作响,突然一个刀斧手挥刀砍来,奕辰右掌抓出,在手快碰上刀时身子倏得往下一沉,左掌再全力向上一击,直中那人下颌骨,那人身子空翻飞了出去。又两人单刀趁机砍向奕訢,奕辰回身两脚踢出,直中两人腹部,两人受力飞出,倒地挣扎,其余刀斧手见状一时不敢上前,与奕辰盘旋,等待机会出手。
此时刑部大堂才叫真正乱成了一锅粥。
奕辰看屋门口被几个盾牌挡得严严实实,使出钵兰碎金功中最为霸道的一招“碎金裂石”,想要强行冲破,然而奕辰掌力打到盾牌上却如石沉大海,盾牌手兀自纹丝不动,几次都被挡了回来。
奕訢靠到奕辰耳畔,轻声道:“姝妹带着我的人马,想是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儿。”奕辰听完大喜,精神一振,当下也不想着冲出去了,但凭着双手东抓西扯,众刀斧手被打得防守尚且不足,何谈进攻。刑部几个侍卫武功远远不及刀斧手厉害,兵刃对接不过数回合就尽皆毙命于刀斧手乱刀下。至于耆林那边早已是支撑不住,身上已中数刀,然而他却越战越勇,靠着两拳在刀光剑影下招架进攻,任得伤口鲜血四处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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