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这大公子,可真是好看。一颦一笑的,都像是画上的人。时笙从前总听人夸自己俊俏,可这真见了何文泽才知道,原来男子也是可以这样好看的。
“不饿!在下吃过啦。”
何文泽点点头,又叮嘱道,“这里不常有人来,没那么多规矩要守,你直接叫我名字也行。不过虽然来的人不多,但来的一般也不是人。”
“啊?!”时笙小脸顿时吓得煞白。
“你想什么呢。”何文泽无奈笑道,“这边乌鸦经常来,咱们这处不远是烧人烧物的,拖尸体去乱葬岗也是走这边的小门。这群乌鸦常在那边,性子也不怎么温顺,久了倒是无所谓,但是开始你还是小心着点,别让它们伤了。”
时笙算是明白了何文泽口中说来的不是人这句话的意思了,第一个不是人他说了出来,第二个不是人…那来的是尸体啊。
“没什么可交代的了,有时间可以自己照顾下花草,然后吃过饭最好就把宫门锁起来,其实你看着就好,我一般会自己做,忘了的时候你注意帮我一下就好了。偏房后面是书房,不过书大部分是我默下来的,你要是爱看就自己去找,虽然坏了也没事,但再默一本还是很费时间的。”何文泽若有所思道,“啊,对了,晚点过来厨房,你要是现在不饿,晚上就自己做饭吃。”
他说话的声音也好听,时笙总想多听他说几句。
傍晚吃过饭,时笙便准备去锁门。他在家是当做宝贝宠的,虽没做过这些事,可既然现在离了家,做了别人的侍从,那便是要学的。
“时少爷安好。”行色匆匆的太监抬着什么,看到时笙,在宫门口停了一下。正是因这点头问安的功夫,车放正了,车上的白布便顺势滑了下来。
时笙一愣。
板车上是个血肉模糊的人,已经断了气,看样子应该是被打死的,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天空。那尸体没了手,断口处血污也凝了。
太监似乎也知道了什么,连忙唤了同行的给盖上,匆匆离开了。
“那应该是个偷了东西的。你运气好,挺久没有这事了,你给赶上了。”
时笙猛地一回头,何文泽站在背后打趣道。
“给我吧。”何文泽伸出手,向他要了锁。
时笙浑浑噩噩的将锁递给他,不住的发抖。
何文泽也没多管,自顾自锁上了门,而后才转过头来,“别怕。”
这夜时笙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都是那具女尸摇摇欲坠的恨,那眼睛里更多的是夹杂了痛到错乱的眼神。
他抱着被子,闷出了一身汗。
他不敢去找何文泽,直说了总归是来做下人的。怎么能去麻烦主子。自己是从小血都没见过的,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些,居然是一具尸体。他想起府邸里的安稳,绣褥软床,吃的喝的守夜人都有。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忽然有人叩门,时笙记得家里女眷们讲的诡话,她们说,如果应了灵魂的话,就会被带走。
小孩子总是爱把所有传奇神话当真。
时笙又把被子裹紧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那我进来了?”
门被推开,时笙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上锁。
脚步声临近,然后轻轻的掀开了他的被子。时笙不敢睁开眼,缩成一团发着抖。
“我知道你会怕,就来陪你了。”
听了这话,时笙才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透过缝看到了何文泽深夜里也十分温柔的笑意。
“大公子…”他坐了起来,垂着眼眸,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浑身发冷。
“就和你说过了,宫里不比你府上,从来没有那么安逸。”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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