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从今天八渡槽又要不得安宁了。有蔡九毒和许操这两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扎守在八渡槽内,不被拔下几层皮,抽去几根筋,恐难不会有安生的日子。
甘泉寨节义堂中,又围坐一堂商讨着如何应对将要袭卷而来的又一波惊波惊涛骇浪。
而许操更是没闲着,领着所剩两百部众一路向西行去。
“许营长---你不会就这样算了吧---我敢断定这一切均是甘泉寨所为,更是那霍刀所为---”丁贵是那么的不甘,追上又在那扇风点火着。
许操冷眼一瞪,暴起粗口喝道:“操个大奶--算了---那还是我许操吗?”刚放下一言又冷眼怒目直愣楞看着丁贵,喝道:“还有你---出什么馊主意,真是偷鸡不成反失了一把米---”。
丁贵心里还是一颤,许操可是扬义胜的左膀右臂,在扬义胜心里分量可要比他高出许多,一路随着他东征西讨过来,更是党子捌的亲信。谦敬道:“对不起,许营长我哪能想到甘泉寨如此狡诈---即然搬出蔡县长来---”。
“少他娘的费话,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查,只要有真凭实据,量那甘泉寨敢翻天了不成”许操冷喝着。
算是给丁贵的任务,丁贵一喜,机会又来了,敬上一言道:“是---定不负许营长的信任---”。
正说着,几百米外,几人驾骑着几匹快马,正向这里迎面驰来。许操挥手止住西出的步伐,抬眼远望,见那领前者却是一女子,英姿飒爽,那迎风飞舞的黑发下那张娇美的秀颜,戎毛大衣随风飞扬,露出那玲珑剔透的身姿,有如天女下凡,像是皑皑的白雪中一朵精美的梅花,随风飞舞。
摸了一把下巴,咽了咽口水,不忍笑道:“奶奶的---这是哪家女子,太诱人了---”。
丁贵细细一端,心中暗喜,对于许操的心思更了然于胸,计上心头靠近笑道:“许营长,老天爷对我们不薄,刚受那霍刀的恶气,他的妾却主动送上门来---”。
“你说什么---霍家五少爷的妾---”许操眼睛睁得更大,像是斗败的公鸡,大失所望,摇头叹道:“真是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丁贵嘻嘻一笑,怂恿轻言道:“许营长,这可是老天爷送给你厚礼,岂能不收着”。
“可---”许操为难,丁贵却打断他的话,抢道:“许营长不必犹疑---送上门来的美娇娘,岂能错过,二来便有人质在手,我们便就有了一张暗牌,还怕那霍刀反了天不成”。
“真可以---”许操一问。心里惊惧那可是甘泉寨的女人,更是霍家五少爷的女人。动她,那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可丁贵笑,笑得是那么的猥琐,笑而言道:“许营长,别犹疑了---”不等许操下令,便是高呼道:“兄弟,把前面那几个猖獗的土匪全给我拿下”。
“是---”。
数十骑上举枪飞马迎上,将沈凌几人围在当,一人喝道:“哪来的土匪--缴枪不杀”。
沈凌拉停奔驰的快马,一立,见是官兵非是土匪心里才是一松,挺胸说道:“我们不是土匪---是甘泉寨的庄民---”。
丁贵追来冷笑道:“拿下---哪来的土匪,尽敢冒充甘泉寨庄民---当我们眼瞎吗?”
沈凌定眼一看,丁贵那张恶脸,她还是识得的,虽说他与甘泉寨有怨,但光天化日下,是想他们也不敢乱来,亮明身说道:“我们确是甘泉寨里的人,我是霍家五少奶奶---”。
丁贵狡诈,恶像险边生,装着不认识,冷笑道:“好你一群狡诈的土匪---连五少奶奶都敢伪装---”。
一个挥手,数十官兵将他们驱上,便将他们一一押下马,在他们身上一摸一掏,一兵头收了几把手枪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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