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空中。尉子瑜一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钟离伯谦抱着腰缓缓落下。
两人稳稳地落地,钟离伯谦炫耀道:“看伯谦的轻功,还是很厉害的吧?”
“你是故意的?”尉子瑜松开他,眯着双眼。
“对啊!”钟离伯谦毫不掩饰:“不过刚飞出去的那一刻,子瑜差点将我勒死。”
“……”这人,为何要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原本很唯美的画面,被他这句话将气氛全都破坏了:“你不是还没死吗?”
“这也倒是。”
“……”尉子瑜未再答话,转身走到屋前,推开房门。
钟离伯谦连忙跟了上去:“这就是子瑜曾经居住的地方?看起来好简单,但是……这些桌椅摆设都很讲究,很有韵味……”
尉子瑜一句话没说,听着他夸赞自己的审美,竟是一种享受。
钟离伯谦掀开珠帘,看见一处半圆形景窗,兴奋地跑上前:“子瑜平时就坐在此次看崖间烟云?”
“是啊!”
“看着这些烟云,伯谦的心也觉得好自由。就像夜里看着空中的星辰,各有各的美。”钟离伯谦转身拉着尉子瑜坐到半圆景窗前:“伯谦想与子瑜一起看这崖间的烟云,可以吗?”
尉子瑜望着笑容不减的他,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的微笑带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让观者深陷其中:“好啊!”
崖间一片云雾,有你即是归处。
钟离伯谦坐在半圆景窗前,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双脚在崖间来回晃动着。尉子瑜的后脑勺靠在钟离伯谦的腿上,仰望着他的下巴。他在看山看云,她在看他。
如今这崖间多了一个他,恐怕此生都不会厌倦这崖间的景色了。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钟离伯谦的腿上的尉子瑜有些乏了,昏昏欲睡。恍惚间,一双手在她的脸上游离,从她的额头游离到她的眉间,到她的睫毛处,到她的鼻尖,到她的红唇上,到她的下巴上。
钟离伯谦低着头盯着自己腿上的人儿,心里柔软一片,还是忍不住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烙印。
许是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与包袱,尉子瑜睡得极其安稳。
耳边传来软软糯糯的声音:“娘亲,娘亲,快些醒来,父亲为我们扎了纸鹞。”
“什么?”尉子瑜皱了皱眉,睁开双眼,瞥见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睁着大大的圆眼正趴在榻边,摇晃着她的肩膀。
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眶。钟离伯谦拿着一只蝴蝶纸鹞走了进来,他看见尉子瑜,瞬间露出十二瓣大白牙,笑得傻乎乎的,将手中的纸鹞举起来晃了晃:“夫人,快看为夫为你们娘俩扎的蝴蝶纸鹞,今日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玩?”
“伯谦……夫……君?”
“夫人……”
“当了父亲,你怎么还如此幼稚?”
……
“子瑜在说什么?”
“嗯?”尉子瑜缓缓睁开眼睛,煽合着睫毛,迷迷糊糊地回道:“我说,夫君为何当了父亲还如此幼稚?”
“啊?”钟离伯谦捏了捏尉子瑜的脸颊:“糊涂鬼,你醒了?”
“嗯……”尉子瑜反应了片刻,迅速坐起身,皱着眉看清眼前之景,四处环顾了一周,并没有什么孩子:“嗯?”
“原来子瑜做梦都想成为伯谦的夫人啊?”钟离伯谦狡黠一笑,视线跟随着尉子瑜而移动着。
“哪、哪有?”尉子瑜有些窘迫,被钟离伯谦盯得极其不自在,他那笑意盈盈的脸,无法掩饰的宠溺眼神让尉子瑜如坐针毡。
“没有吗?”钟离伯谦故作疑问,嘴边的笑容依旧不减:“难道是我方才听错了?伯谦……夫君?”
“你听错了……”尉子瑜瞪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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