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状况:“对不起。”
金洳安慰这她:“不是你的错。”
任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喝的酩酊大醉,这里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欧阳子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用昨天的那句话问他:“你是谁?”
“任其!”他回答到。
金洳从画室出来,看见他们:“你们醒了?”
欧阳子杉看了看他:“哦,金洳,我饿了。”
“是吗?今天阿姨不在,我先煮些粥吧。”
“她怎么认识你?”
“她只认识我。”
“欧阳,”金洳叫了她的名字,她依然没有反应,于是走过去,“你叫欧阳。”
“额,我怎么给忘了?”她抓了抓头。
“上去洗脸刷牙,然后下来吃饭。”
“好的。”她又高兴起来,上了楼。
任其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墙上的画:“你真的改行当了画家?”
“差不多吧,”金洳说道,“早餐介意简单一些吗?”
“不介意。”
任其想要带欧阳子杉到北京去治疗,但是没有金洳的帮助,欧阳子杉是不可能跟他走的。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金洳,希望他能帮他让欧阳子杉跟着他回去。
“这个我帮不了你,”他说道,“先别说欧阳子杉愿不愿意,首先我就不同意。”
“你知道,在欧阳子杉出车祸之前她爱的是我,而不是你,”任其不满他的自私,“是你把她从我的身边抢走的。”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金洳一副无所谓的看着他,“只要她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就行。”
“你不想治好她的病?”任其对他产生了怀疑。
“你以为我没有努力吗?”他说道,“请了国外最权威的医生又怎样?他们说的都是同样的话,除了康复训练还是康复训练。”
任其看着他,现在这种病确实没有适合的药物,如果想要帮她,就只能让她逐渐恢复:“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对于药物,”他有些鄙夷,“她都快成为小白鼠。”
任其有些绝望,看着他:“我能为她做些什么?”
欧阳子杉从楼上下来,换了一套她觉得不错的衣服,坐在餐桌前,看了看外面:“今天天气真好,一会儿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今天不行。”金洳看见沙滩远处的一些记者,“记者在外面。”
“好吧!”欧阳子杉有些失望,“那我看你画画。”
他摇了摇头:“今天有朋友。”
她有些不高兴,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那你的朋友什么时候走?”
但是任其听见了,他没想道欧阳子杉会真的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套上外套,推开门离开。
她看着摇晃的门,认为是自己刚刚的话激怒了他,怕金洳不高兴,于是问道:“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
“没事,”金洳继续做早餐,不时的看了看外面,“你过去坐着。”
金洳决定搬家,他们也不能这样一直躲在屋子里,这对欧阳子杉的恢复一点也不起作用。其实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媒体知道欧阳子杉的这个病,他必须换一个环境。
吃过早餐,他叫来欧阳子杉:“欧阳,现在我们要搬家,你想去什么地方?”
她想了想:“什么地方都行吗?”
“当然,可以。”
“日本,”她说道,“日本的樱花不错。”
“行。”
他准备好一切的手续,带着她去了日本。就这样,他们在一个地方最多住上半年,最短也就半个月。每次,金洳听从她的意见,她都会说出不同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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