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我们快回吧。”
白寒烟微笑的点了点头,目光所及见他衣襟上被她扯出了一个洞,想起方才的失态,不由得脸色发红,略带有些歉疚道:”杨捕头,你的衣服被我抓破了。”
杨昭低头看见胸口的破洞,颇为心疼的感慨:”都怪县老爷太过吝啬,这捕头的缁衣只有两件,那一件穿的破洞了,我得抓紧时间回家缝补上才好。”
白寒烟闻言越发的内疚,抬头对他道:”不如这样吧,杨捕头若是不嫌弃,寒烟替你修补,以偿方才冒失之罪。”
杨昭闻言立刻眉眼一喜,连连应道:”那就麻烦姑娘了。”说罢,他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
白寒烟淡淡一笑,道:”杨捕头,真是客气了。”
苍茫的夜色已经将一切都遮盖住了,一弯弯的月光下,窗上的树影被风摇曳不定,让人困意全无。
白寒烟躺在床上,心里仍然想着傍晚发现那具尸体,如此诡异的死法,当真让人惊骇,荒野之上并不寒冷,而且尸体上也没有挪动的痕迹,可见他并不是被人移尸到那儿的,那么究竟是何种原因,才会让他活活的被冻死呢?
思来想去,白寒烟仍旧是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坐起身斜倚在床头之上,眸光一紧,她不由得想起一年前所见的那个女尸诡异的死法,当初她是尚且未来得及验尸,可依照她当时的死相来看,她的确是被热死的无疑。
白寒烟不由的惊疑其起来,一个是寒冬数九里热死的女子,一个4月春暖被冻死的老叟,她心里莫名的有一种直觉,这个案子不会轻易结束,还会有人继续死去。
第二日,白寒烟惊诧的发现一向深出简入的乔初,竟然不见了。
白寒烟站在门口,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恍惚记起那日乔初的所言,看来他的契机真的是到了,只是这一次,不知他又在预谋些什么。
而乔初从外归来时,已然到了午时,一缕灿烂的阳光从窗下照射进来,暖洋洋的罩在厅堂里,窗下的白寒烟双目微启,心情也沐浴阳光变得好了,而在这满眼金光之下,乔初却脸色阴沉的走进厅内桌旁,身后还跟着一袭黑袍的莫云。
白寒烟见到他黑眸陡然凝起,连离开一年的莫云也来了,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她微一抬头,便见乔初清俊的脸庞,此刻竟然布满了阴鸷之色,一双深邃眼眸此刻尽是冰冷,忽然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乔初竟一掌拍在桌子上,用力之大竟然将桌角打的碎裂。
身后的莫云急忙低下头,不敢在言语,气氛一时凝结起来,白寒烟站在窗下有些尴尬,现下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那边来人了?”一抹怒气从乔初的两眉染上来,胸膛起伏着,看来是着实动了怒气。
”主子,莫不如我去暗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那边的人动的手?”身后的莫云依旧是垂着头低声道。
乔初启唇正欲开口,白寒烟却陡然出声打断了他:”那,那个,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说事儿。”
白寒烟抬腿欲走,乔初看着她的背影,勾唇冷冷的笑出声,道:”我让你听见自有我的打算,寒烟,你就不想知道这两具尸体是如何死的吗?”
白寒烟猛然顿下脚步,回首凝视着他,沉声道:”你知道?”
乔初轻笑的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模样道:”不知。”
白寒烟瞧着他的戏弄,不觉得牙根发痒,方要开口怒斥几句,却听见他接着又道:”可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会知晓。”
白寒烟怒斥的话便卡在嗓子里,好一会儿,她柳眉一轩,疑声道:”何人知晓?”
”边水城郊三十里处,无涯老人。”乔初淡淡的报出一个名字来,白寒烟不动声色的睨着他,好半天,她转过视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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