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连忙起身,从地上的一角捡起了那件破衣裳,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风九夭有些疑惑,过了会儿,便看见叫花又跑了回来,此刻身上正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裳,至于手中相对干净,但也其实并不干净的道袍,却被他搁在了风九夭的一旁。
叫花红着脸道:“姐姐可以将这件衣裳披上。”
说着,他又不等风九夭说话,跑去了门外,关上了门。
风九夭觉得他有些可爱,仿佛肋下的疼都因此轻了一些,她勉强起身,将那件道袍慢吞吞的披在身上,遮住胸前。
毕竟,她自幼练武,换做是正常女儿家,此刻早已经挨不过来死掉了,更别提是穿衣裳了。
风九夭整理了一下道袍,才轻轻擦去了额间的香汗,道:“我穿好了……”
叫花这才推门进来,看着风九夭笑了笑,而后去桌上拿了汤匙和那个完好一些的碗,坐在了风九夭的身边。
风九夭此刻才算看清了那碗中的情形,这粥水虽说有些稀淡,可其中的粟米都十分的细,甚至已经都被煮的化开,哪里还像是什么粗粮。
叫花舀了一勺,送到了风九夭的嘴边,道:“这粥已经不烫了,姐姐可以直接吃。”
风九夭心里感动,只是却又说不出感谢的话,轻轻点了下头,便含住了汤匙,心的饮下。
不得不说,这粥的温热恰好,倒还真称得上美味。
一来二去,叫花便将一碗粥都喂给了风九夭。
然后,叫花又把碗和汤匙放在一旁,取了洗的很干净的毛巾,给风九夭擦了擦嘴:“姐姐便在屋子里继续歇息,好好养伤吧。”
风九夭被叫花扶着躺了下来,从始至终,她都没怎么说话,却觉得叫花心思很细,也很心。
做完了这一切,叫花才跑到桌前,端起了那个破碗,顺着相对完好的一角,咕咚咕咚的将那碗粥喝了下去。
风九夭心中清楚,那些粗糙些的粟米,怕是都被他给挑走了。
叫花擦了擦嘴,道:“我先出去了,姐姐若是有什么事情,叫我便好。”
风九夭应了一声。
叫花关好了门后,便离开了。
不过以风九夭的耳力,还是听的清楚叫花此刻正在院子里。
模模糊糊的,她也能从能透出几分影子的窗子那,看到叫花的影子,像是在院子里来回的一圈圈的跑动着。
跑了许多圈以后,他的影子又停在那,开始武动了起来。
一招一式的剑法,有些像是民间的皮影戏,看上去很是有趣。
如此,风九夭才知道,叫花是在练功。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过去了,叫花还是没有停下,那套剑法被他耍了已经有两三遍了。
原本以为叫花要休息,却没想到他又开始练了起来。
风九夭一直看着他的动作,大约练剑一直持续练了两个多时辰,从天蒙蒙亮,一直练到了正午时分。
院子里响起了沉闷的撞击声,风九夭又见到叫花似乎提了个什么东西,勉强举起来,在那挥砍了四五下的样子,然后才又是哐的一声,停止了动作。
先前叫花练功,风九夭还能看懂,至于这后面,风九夭也想不出是个什么道理。
叫花又在院子里忙碌了一会儿,便又匆匆的不见了踪影。
风九夭浑浑噩噩间,已经又睡着了,等听见叫花压低了的脚步声,她才张开眼睛,见到叫花又端了一碗粥过来。
一切,一如先前那般一样。
喝过了粥,风九夭靠在枕头上看着叫花心的帮她擦嘴。
叫花道:“对了,这里原本是该有一些草药的,但是我不认得他们,不知道应该用来做什么,姐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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