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适从。

    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整个人的灵魂都被看穿了一般，更别说，心埋藏的什么秘密了。

    “姿儿啊姿儿。”老国公移开了视线，看着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傻呢？你这一身的本事，有什么是祖父不清楚的？更别说你那验尸断案的本领还是我交给你的。楚奕那孩子既然能够认出你来，你以为祖父当真看不出来吗？”

    其实早在凌国公府的时候，老国公已经怀疑凌欢的身份了，凌欢是他的孙女，这个世再也没有人老国公更加了解她了。

    只是，在凌国公府的时候，老国公虽然怀疑过凌欢，却不知道她的容貌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也不清楚凌欢为什么要在自己的面前隐藏真实的身份。

    是因为这样，此次他才会前来龙云寺，想要看看，楚奕送回来的凌英姿的遗物之，到底遗落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趟竟然会遇刺。

    “祖父，你……你都知道了。”

    凌欢已经呆在了当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根本没有想到，祖父不仅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能看出来楚奕也早已知道的事实。

    这一刻，凌欢忽然有点想笑，笑自己这个黄毛丫头也敢在祖父面前耍心思。

    是啊，她的祖父，当年可是战场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梁开国将军，祖父那验尸断案的本事，更是令人佩服不已。

    这个世，没有祖父看不透的人。

    事到如今，既然祖父已经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了，凌欢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好隐瞒下去了。

    她忽然放开了老国公的手，“扑通”一声跪下道：“不孝孙女，凌英姿给祖父磕头了。”

    躺在床的老国公没有说话。

    凌欢咬了咬下唇，眸色悲愤道：“如果不是因为姿儿的无知与轻信，凌国公府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起来吧。”老国公忽然沉声开口。

    凌欢早已泣不成声，抬起头来看向祖父，她艰难的动了动唇，“祖父……”

    “当初的事情，也不能怪你。你这孩子，向来便不会对人设防，若非是你父亲让你支持正统储君，你也不会和太子扯半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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