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听到经文才知道,这帮秃驴藏在此地。”李淳风边说边在地上找兵器,打算跟外国人拼个你死我活。
侯大宝赶忙拉住,仔细询问案发时间,真要是这几个家伙干的,不用道门动手,侯家村自己就给他清理掉。
“上月初三到十五,三十多位同门造难,现在全躲太极观不敢见人。”李淳风调查的很详细。
上月初三不正是黑和尚跑自家参观的日子么?别说到十五,到现在这帮家伙也没离开过,这中间必然有误会。
“误会?同门见过两个行凶秃驴的样貌,全是胡人样式,我也到礼部打听过,这几月入长安的番僧只有他们,你说误会何处!”李淳风情绪激动,找了一个来月的凶手突然现身,不给他锤成三清坐骑就不会收手。
光凭自己是说不清的,这事必须把路怀找来,只有他的话才能让李淳风相信。
大豘狗撵一样跑下山去,准备把胖子从奶爸的身份中解放出来。
“和尚,你这吃我的住我的,出了这事佛门怕是得给我个交待吧?”侯大宝苦笑着问。
“佛以法度人,道友以武度贫僧,这皆是前世因果,檀越莫要为我等操劳,一应业力皆由佛门自担!”白眉和尚这段时间吃好喝好,连脑子都朝猪的方向转变。
要不是看在李世民的份上,侯大宝可不愿管他们的死活,什么叫前世因果,莫非这帮和尚上辈子是采花淫贼,李淳风上辈子是捕快?这都哪跟哪的事啊,再说,你个外国和尚凭啥敢代表佛门,除非你把释迦摩尼请下凡看看。
路怀正在家抱孩子呢,听到同门出了事立马跑上山,腰里还挎着飞刀。
“咋回事,哪位同门遭袭”胖子满头大汗的朝李淳风询问。
侯大宝只好把前因后果又讲了一遍,李淳风点头默认。
“不对啊,上月初三这几个和尚就到了侯府,直到现在也没离过半步。从村里到金光门快马都要一个多时辰,这一来回加上下手,小半天没了。此事定不可能是这帮秃驴所为,我路怀敢为之担保。”胖子信誓旦旦地给李淳风解释。
“只是剃了头我道门毫无怨言,技不如人合该被教训,可前后抢我度牒三十余份,又作何解释?倘若日后伤兵营内出个差池,是让道门自担还是此等秃驴认下?”李淳风抛出个大炸弹,把侯大宝惊得差点昏过去。
“为何不早说,你可知此事关乎多少大唐将士的性命,倘若被居心叵测之人混入营中,再找个机会下毒咋办?”小侯揪着李淳风的衣领就想打,被两个老道拦开。
李淳风扯扯衣袍,神色高傲地说:“别当人人都不如你明事,这事早报由陛下定夺,宫中宿卫上月就八百里加急告知各处。今日若非路怀所言,这几个秃驴早被扭送兵部。”
眼见误会消除,侯大宝就准备下山,白眉和尚却不干了:“佛门声誉被毁,我等皆有清查之责,还望檀越助之,免去佛门一劫!”
外国和尚给大唐道士剃度,不但露脸还抢走度牒,这事水深得可怕,谁碰谁死,侯大宝可不敢卷进来。
“既然檀越不肯出手相助,贫僧等就坐化于此以示佛门清白。”白眉说完就找了棵树靠住,嘴里不停念着梵文经书。
坐化你就坐啊,为啥非得跑后山来,这溪水可是村里洗衣做菜用的,哪天要是掉块和尚骨头进去,那不逼着侯家村天天和人骨头汤啊。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在李世民那挂过号,真出事侯家头个挨板子,况且自己还是道门俗家弟子呢,于情于理都该帮着查清楚。
路怀很兴奋,估计连和尚用的棺材样式都构思好了,就差在白眉面前摆两炷香以示永别。
“拖河里洗刷干净,咱们明日进城抓贼。”小侯对大豘使了个眼色,村民们把外国和尚拖下山。
路怀屁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