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难道大宋的秘谍已经潜伏到西夏了”,常崎獠一脸的疑问。
“对付你,我还用不着派一个秘谍去,掐指一算就知道了”,肖一飞蔑视地回答。
听到这里,常崎獠一惊,面前的这个人,年纪轻轻,却没有年轻人身上的冒失,深沉地让人害怕。
月儿也听的眉头一皱,肖大哥真能掐会算吗?
肖一飞见月儿稍有走神,示意她只管开吃。
“那些草人,本是这附近老农用以驱赶麻雀的,只是我在上面做了手脚”
“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那些草人怎么会动?”,常崎獠想不明白。
“其实,在这些稻草人的后面都隐藏了一个人”,肖一飞继续说。
“不可能,稻草人我见得多了,要藏一个人多明显,何况我还叫人试了一下,绝对的草人”,常崎獠难以置信。
“这个自然简单,谷口的那些稻草人专门供你实验的,绝对的真草人,可是后面就不一定了”,肖一飞卖了个关子。
“在草里藏一个人,这草人得有多大,这绝对不可能”,常崎獠还是不能理解。
“障眼法听过吗?魔术的一种”,肖一飞似一位老师在耐心的讲解。
“魔术是什么?”,常崎獠听的迷雾重重。
“你这个低等的生物,西域幻术总该听过吧!”,肖一飞对这个人的智力失去了耐心。
“我命人做了很多木板,在上面画了大山的样子,人就藏在木板后面,稻草人当然是真的了”,肖一飞继续解密。
“原来如此啊,害的老子进了陷阱”,常崎獠怒吼道。
“这么说,那条路也是你破坏的?”
“以你的智力,你肯定会怀疑那条路断的很蹊跷,你第一时间就会想到它是安全的,你实在是一头蠢到家的狼”,肖一飞说道这里看了看常崎獠。
常崎獠的心里那个悔恨就别再提了,想他一生征战无数,真是大意啊,都是轻敌惹的祸。
“哈,哈,哈,真是上天不公啊”,鲜血从常崎獠口中瞬间喷出。
“要是让你们就这样欺压百姓,横行霸道,才是上天不公”,肖一飞义正言辞。
“那些猎隼是怎么回事?”
“这要感谢月儿了”,说着就举杯敬月儿。
月儿如今也是一头雾水,肖大哥只是让父亲把寨子里狩猎的猎隼送到这里,至于用途一无所知。
“有个人写了一本书叫《生物进化论》,这本书里说猎隼就是鸽子的天敌,这就叫一物降一物”,肖一飞索性做个彻底的科普。
常崎獠听到这里,长叹一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看似年纪不大,但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岂是我这个粗人能比拟的,如今败了,也算败了个明白。
“我如今已经是你口中之食,要杀要剐,随便”,说完不再言语。
月儿也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位肖大哥布下的局,这样的智谋实在可怕,常崎獠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肖大哥真是智勇双全。
内心开始觉得自己出身卑微,对肖大哥的那些心思,只怕是竹篮打水了,想到这里,心里竟酸楚了起来。
肖一飞瞥见月儿的脸色有恙,悄悄在桌下伸过手抓住了月儿的玉手。
一阵温热瞬间传遍了月儿的全身,月儿首先就是一怔,这个杀千刀的,人家刚想他呢,他就摸人家,只觉得两颊发热,口干舌燥。
肖一飞就这样握着月儿的手,嘴里还在和常崎獠对着话。
“哪有这么便宜的死法,再说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肖一飞幸灾乐祸地看着常崎獠。
这个常崎獠,如今被这个年轻人折磨的内心不得安生,只能徒增一些咆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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