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拯救不能,行动负责人下达彻底清剿的命令。
徐长卿在一旁提点:这些枪手邪气入体,已成怪物,不能以常人视之,注意其濒死反扑,务必确认中枢神经已切断。
负责人对着开现场会的四个组长道:“专家的话都听到了。所有目标头部补枪,否则不准接近,这是死命令。”
“是!”三个组长立定敬礼,另一个却狂声咆哮:“死!”同时从胸前快拔套中抽出92型,照着徐长卿砰砰两枪。
然而徐长卿动作比他更快,他开枪时,已经被徐长卿探手擒住了手腕。
两枚子弹贴着徐长卿左边太阳穴呼啸而过,正中身后六米外一名特警的面门,特警仰面而倒,寂然不动。
不仅如此,徐长卿在擒腕同时,另一只手射出一枚星丸,独特的金属鸣音被枪击声遮掩,可作用却完全发挥,二十多米外别墅屋。
气、粒、核,不仅是三类,也代表了时态。
惑心、邪物、入魔,层层递进,体系分明,显然运作已然不短,如今爆发的事件,是潜伏期之后的病灶显现。
郭铭心泛寒意,他已经意识到,病症深入,疾药难治。这事不算完。
这时,就见徐长卿站起身,手指略一掐算,随后道:“溯源中断,怀疑我们这边的情况让对手警觉了。”
“附近有眼线?”
“可能。有时候未必需要直接观察,走卒身死,心有所感,更改计划,也是常情。”
徐长卿又道:“今夜难熬,你们好自为之。好了,送我回家吧。”
郭铭急道:“请徐师指明方向,以便展开地毯式搜索。”
徐长卿摇头:“深山野泽,对方手段不在我之下,大张旗鼓的搜查,不但无所获,反有入瓮可能。集中精力应对突发事件吧。棋差数子,不是能一下就赶上的。我也需要充分休息,补足亏空。”
郭铭无奈敬礼道:“多谢徐师今日援手。”
“好说。注意那些入邪枪手,斩首最为保险,以免行尸复起。”
“事后留档,尸体火化。”郭铭定下基调。
特警清剿枪手,徐长卿搭车离去,郭铭一脸怅然,耳畔忽响起徐长卿声音:“注意控制情绪,此处人多眼杂,恐隔墙有耳。”
又闻:“今夜敌若有动,我必亲身前往,若有需要,自会秘法通传。”
最后声音已渺渺:“邪法诡秘,勿行险,忌独行,防斩首、防冒名。”
郭铭暗叹:“真高人……”
可惜再怎么高人,对手若是智商足够、不轻狂作死,谋定后动和紧急应对之间差下的数步棋,想要弥补可就难了。
所以,这个夜晚高州这边异常的平静,历城却是出事了。
历城是大市,明朝时就已然是重镇,地处要道,人口数百万。
该市警力强大,行业内部排行前十,结果这天夜里市局大楼被炸的只剩废墟瓦砾。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以至于常驻或暂居该市的玄门中人在一夜几乎死绝,竟未能引起当局足够的关注。
徐长卿这夜过的也不怎么舒坦,枯坐一宿,灵符浪费了十几道,所获仅是确认一夜无事。
第二天上午,他正在休憩,手机铃响。
他以为是郭铭,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历城的孙老七。
孙老七年近五十,为人传统守旧,昔年为老母治病而登门,跟他父亲徐源关系就不错。
他比较念旧,同时也觉得孙老七办事可靠,星记道符就交由求打理,这些年下来,自然也是不差钱的主,在玄门圈也是比较有脸面的人,日子过的悠哉。
孙老七知他脾性,电话通后,言简意赅直接说事,历城玄门人士死伤狼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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