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把我的想法都带偏了!”慕亦谦恶狠狠冲弗兰德吼。
“我没有主动说话,是你非问我的。”弗兰德满脸无辜。
又过了一会儿,李尧把纸和笔送来了。因为李尧走的时候没有问清楚要什么纸笔,什么在超市能买到的各种纸和笔都买了一份,任君挑选。
慕亦谦随手拿了支签字笔在白纸上涂鸦画画,打发时间,听说画画能让人静下心来。
时间分分钟流逝,慕亦谦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夏浅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
怎么还没有出来?她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有那么多话要说?
“原来你还喜欢画画啊,这个爱好不错。”弗兰德走过来看慕亦谦在画什么,“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搞搞艺术,画点油画什么的。”
弗兰德看过来,上前凑了凑:“你画的一只狗?”
“你眼瞎是不是?”
“一只猫?”
“”
“也不对么,那就是兔子。”
“这是羊!”
慕亦谦气急败坏地把白纸揉作一团,打在弗兰德的脸上,再弹开。
弗兰德也生气了:“喂,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用这样的态度,有点过分啊,难道我就不要面子了吗?”
“八百万!”慕亦谦薄唇微动,说出这三个字。
李尧补充两个字:“美元。”
弗兰德再次乖乖安静了下来,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夏浅这丫头真是不懂事,我们在这儿等了一个多钟头了,怎么还不出来?”
大概又过了二十来分钟,苏青瑶推着夏浅从那栋楼里走了出来。
“谦少,她们出来了!”在窗口瞭望的李尧惊喜叫起来。
“出来了出来了!”弗兰德也跟着附和。
两个人跟中了彩票奖励一样兴奋,搞得慕亦谦脑子一热也跟着兴奋。
慕亦谦冲了出去,看到夏浅的双眼是红肿的,她明显哭过了她是在为苏晟伤心流泪,慕亦谦的喉头用力滚动了下,挤出苦涩的笑容。
“我们回去吧。”他握住她的手。
“恩,好。”夏浅平静得异常地点了下头。
在回去的车上,慕亦谦见夏浅情绪失常,轻轻搂住她:“怎么了?”
“安尔文怀疑,制造爆炸案的人是白婧羽,他已经派人在到处抓捕白婧羽。”夏浅嘴唇泛白。
“白婧羽?”慕亦谦愕然,他把她遣送去了非洲,让她永远回不来华国。
“你查查,白婧羽的下落,她在非洲还是已经回来了。”
“安尔文还告诉了你什么?”
夏浅面无表情:“他对我有所
隐瞒,我追问了很多,他不肯多说。”
安尔文当然不能泄露有关苏晟与金佑席的计划,所以安尔文不会把金佑席的名字说出来。
“我回到华国,会派人查清楚,真要是她,我饶不了她!”慕亦谦满眼都是杀气。
夏浅的脑子里还闪烁着安尔文的话:
“你知不知道少爷有多爱你,多关心你?他担心你有危险,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去捷威找你!”
“我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对任何女人这样用心,可你呢,你究竟有没有心?你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少爷,践踏他的爱!”
“我就知道你是劫,少爷会被你害死”
慕亦谦又关心地问了夏浅几句话,可夏浅没有反应,慕亦谦眼目紧缩,意识到她见过苏晟后变得反常了。
回到古堡酒店,慕亦谦把她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
“浅浅,明天跟我一起回华国,你这样的状态留在这儿,我更不放心。”
夏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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