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符号。
眼见韩信表情有些古怪,钟离昧也有些不好意思:“哈哈,让韩兄见笑了,我这人,对兵法比较感兴趣,所以屋内相关的东西就多了一些。”
“没事没事。”叶文合嘴上说着没事,心里想的却是连个落脚的地都找不到啊。
钟离昧傻笑了两声,说了一声:“韩兄稍等片刻。”随后他把地上一些的简牍收拾了收拾,折腾了半天才腾出来了一大块空地。
钟离昧搬来了两把椅子,又搬来了一个茶几,这才邀请叶文合坐下。
钟离昧一边沏着茶,一边开门见山的说着:“韩兄那天,可真是,可真是威风啊。”
叶文合笑着摇头:“热血上头了,才做了傻事。”
钟离昧将一盏茶递给了叶文合:“我这里乱的很,茶也不是什么好茶,韩兄将就一二。”随后他笑着说:“热血上头或许是有,但韩兄会热血上头,也是因为笃定安禄山会反。初听之时,我也被吓到了,不过这两日我细细思索,却觉得韩兄言之有理。”
“胡乱猜测,胡乱猜测罢了。”叶文合谦虚摇手,反正大话也说了,现在装装谦虚也没人真会小看他。
“韩兄过谦了,韩兄今日来访,不知为何?”钟离昧抿了一口茶。
“那日听钟兄谈及征西域之事,我非常有兴趣,当时就想着跟钟兄探讨一番,可惜今日才有空,于是不请自来,还望钟兄不要见怪啊。”
“韩兄这是哪里话,求之不得,求之不得,韩兄不来,我也会去寻韩兄的。”钟离昧听了叶文合的话,哈哈大笑,显得十分欢快。
叶文合见了钟离昧的样子,更加相信项羽是在讲冷笑话了,这钟离昧如此豪爽一人,跟孤僻扯得上什么关系?他想到这就干脆问了一声:“本来想寻钟兄我还有些忐忑的。”
“哦,这是为何?”
“少庄主说钟兄有些孤僻,不太与人亲近,所以我都准备吃个闭门羹了,没想到钟兄是如此豪爽之人。”
“哈哈哈。”钟离昧又是豪爽一笑,喝起茶来如同喝酒:“少庄主说的也没错,钟某生活在这项府内,所见所谈者,大多都是些土鸡瓦狗,与他们亲近作甚?有肌肉的没脑子,有脑子的没几个,韩兄你说,这些人有什么好亲近的?若是人人都如韩兄一般有大才,钟某那赶着趟去一一结交。”
乖乖,叶文合算是明白了,这位不是孤僻,是孤高,一字不同,千差万别。
“钟兄真是谬赞了。”叶文合得了答案,就不再此事,而是问起了征西域之事:“征西域之说,确实是想他人之不敢想,却不知钟兄是如何有了这个念头。”
“钟某当时也是突发奇想,觉得河东不可守。”钟离昧谈起他出西域的计划来,又是眉飞色舞:“打下河东不难,难在打下河东之后该如何运作,某左思右想都不得法。后来就干脆不去想打河东之事,某转变了念头之后,倒是觉得出兵西域是条路子,但也确实同项兄和韩兄所言,这个法子只能被动保命,不能主动进行。某这两日左思右想,也不知该如何解决军心问题,不知道韩兄有什么高见。”
还真是想到河东守不住才有的征西域之法,这位当真是军事大家了。韩信听了钟离昧的话,摇了摇头:“钟兄,在下那日便说,这法子什么问题都能想办法解决,唯有这军心之事难办。除非是时间充裕,慢慢挑选一批可用之人,但这样所得之兵难过万数,恐怕不容易成事。”
钟离昧也不见气馁:“确实如此,若是能解决军心问题,出西域倒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不过,韩兄,那日听了你一言,我回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六镇出兵的线路,我寻思着,拓跋焘可能真的跟你做了一样的选择。”
叶文合这下懵逼了,根本没明白钟离昧说的什么意思,拓跋焘做了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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