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山离开了防区,六镇也来不及做军变准备。六镇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安禄山离开防区也说不过去,若是安禄山一直呆在防区呢六镇就不军变了?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有两个,一是,六镇提前知道安禄山会离开防区;二是,六镇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一个机会,看到了安禄山入京这个机会不错就叛了。我个人倾向第一个解释,因为我觉得第二个解释跟后面发生的事冲突太大。”
项梁双掌一拍:“不错,绝不会是第二种情况。六镇之人也是老于军武,但这一仗输的太离奇了,打的太离谱了,让小庄上去指挥都比他们打得强。”
“我一直在想,一个能统合六镇的人,一个能暗中密谋反叛很久都不被朝廷注意的人,而且本身就是武川镇将,怎么可能会打出这么稀里糊涂的一仗。”项羽跟父亲的想法明显一致的:“莫说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六镇这次的行军,问题太多了,多的不正常了。事出反常即为妖,我们把拓跋将军当傻子才是真傻子,就算他不会打仗,难道六镇诸将一个会打仗的都没有?打出这么稀里糊涂的一仗,只能说明他们别有图谋。”
“不错。”范增也肯定了项家父子的猜测:“拓跋焘久攻云中可以勉强用不会用兵解释,宇文泰攻幽州围而不攻被人反杀,这已经不是昏招能解释的了,随后宇文泰麾下诸将全部被杀,看起来也更像是杀人灭口。”
“所以说,六镇根本就是与安禄山早有密谋,就像韩小子说的那样,我拓跋焘如果等不到安禄山反,那可以拉着安禄山一起反啊。”项梁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安禄山的心机确实深不可测。六镇想借他的势,他却反过来把六镇全卖了,白得了十万兵马不说,还能得到朝廷的嘉奖,去除明皇的疑心,今后谁再向明皇说安禄山会反,明皇怕是两个大耳刮子就抽上去了。而安禄山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慢慢准备两年,直到时机成熟,就能反叛。”
项羽点了点头:“六镇与安禄山勾结,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我们来将这件事从头到尾捋一捋。”
“首先,拓跋焘有反心,他整合六镇军马之后,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反,河东想打是打的下的,但是河东打下之后该怎么做,这却是很令人为难的事。于是他跟我们韩兄弟一样,想起了安禄山。”
“安禄山恐怕也有危机感,有了反心,所以他跟拓跋焘一拍即合。”
“然后,安禄山收买了一个杨国忠的心腹,让这个心腹向杨国忠进言,说传闻安禄山有反心,然后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杨国忠听了这个情报,就向明皇汇报,并且说安禄山在哪干了什么,有反心,只要派个人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就有了趚琳幽州之行,因为是子虚乌有之事,自然是查无此报,安禄山把趚琳贿赂好,哄高兴送回京,让他帮忙向明皇进美言。但这样并不能完全消去明皇的戒心。”
“眼见查无此事,杨国忠定然会责备心腹,心腹却可以借机进言,说安禄山有没有反心只看他敢不敢进京就知道了。杨国忠肯定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就对明皇说了同样的话,明皇肯定还是对安禄山存在戒心的,就要安禄山上京参与秋狩。”
“若这事不是安禄山一手策划,他还真的未必敢上京;即使是他策划的,他也秘密联系了六镇,要六镇趁他上京的时候军变。”
“安禄山上京参与秋狩,明皇的戒心就去了大半,听闻六镇军变,立马就放安禄山回河东。”
“在六镇与安禄山合谋的计划里,应该是平卢与回鹘合力吃掉契丹,这样平卢方面的军力就可以解放一半,然后让回鹘帮平卢方面照顾东北,作为报酬,六镇与安禄山联军将六镇送与回鹘。回鹘要平卢之地全然无用,但六镇却对他们大有用处,更何况可以灭掉心腹之患契丹,于是回鹘也欣然入局。”
“宇文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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