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唐军与铁勒的回鹘部联手剿灭了,随后回鹘统一铁勒诸部,与唐朝交好,他们在这一带,与契丹、靺鞨、室韦、渤海四国,维持着短暂的和平。”范增在地图上相当于华夏东北地区的地方,划了一个大圈。
“西突厥已经向西而去,回鹘与四国纠结,暂时又无力西进,六镇西北、正北、东北的这一大片草原,这几十年来都算是无主之地,只有一些很小的部落生存于此。”范增说完这些,开始提问了:“你们觉得现在的六镇该是一个什么局势?”
“若是外敌不再,六镇恐怕就失去了存在的根基。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没了外敌,朝廷恐怕就不会再重视这六镇了,毕竟没有了兵戈,军镇也没有必要存在了。六镇势必成为鸡肋一般的东西,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率先起身回答问题的少年,披着华贵皮袄,身上披金带玉,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曹咎说的有几番道理,你们谁还有别的看法?”范增肯定了曹咎的回答,继续问道。
“这估计就是之前不少人提到的曹家少爷吧,说不得就是八大家里的一家。”叶文合心里想到,其实他对于六镇还有一些看法,但是觉得把第一次开口的机会用在这种比较简单的问题上不太值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么不开口,开口就要吓死人。回答一个多数人都有些见解的问题,没什么价值。
谁曾想曹咎没有顺着范增的话坐下,而是面带微笑的说:“我听说这几日府上又多了一位小兄弟,不擅武功,却饱读诗书,颇有才学。项大哥,不妨让你身边这位颇有才学的小兄弟来说说他的看法。”
“丫的,我不见山山见我,我不去找麻烦,麻烦还来找我呢。”叶文合心里嘀咕了一句,他眼见项羽非但没有阻拦,反而非常玩味的看着自己,就知道避是避不过去了。
“一来,这群大少爷都是些得寸进尺的主,让他们知道适可而止那估计是痴人说梦,我今日一避,往后次次要避,还做不做人了;二来,曹咎显然也是大家公子,项羽没必要为了我这个不熟的人,拂了曹咎面子;三来,还在项家练武、读书的要么是与项家沾亲带故,要么就是像小老虎这样的世交之家的子弟,似乎只有我一个无源无根,要怎么培养我,怎么对待我,恐怕就是要看我能展现出什么的样的能力了,现在显然他们没有在我武学上发现什么天赋,那就只有试试我的才学了,说不得,曹咎根本就是项羽指使用来考验我的。”心中拿定了注意,叶文合缓缓站起。
叶文合发现小老虎偷偷摸摸的向他竖了一大拇指,意思是姑娘相信你,你肯定能行。
其实叶文合一点不慌,无他,身经百战罢了,哪个兄弟上学的时候没有被老师点过个几十次名啊,不会都不慌,更何况还是会。
“我觉得这个问题,要从几个角度来分析。”叶文合开口就显得自信满满。
范增瞟了他一眼,略微有些意外的说:“我记得你叫韩信对吧,你来说说有哪几个角度。”
“一是局势,这一点刚刚曹兄已经阐述过了,我就不多说了。二是政治,军事只是为政治服务,六镇在局势已失的情况下,政治团体一定会缩水,会崩溃。他们在朝中没有代言人,无利可图的情况下,也不一定有人愿意庇护他们。四五十年前,他们的前辈很风光,或许还得罪了不少人。如此情况下,朝中无盟友,结仇的又不少,政治形势非常差,处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三是军户,听说唐国立军之本的府兵制,在这几十年崩坏的厉害,各节度区都已经开始实行募兵制。我不知道六镇的具体情况如何,但是可以想象,府兵制度出现了问题,实际上就是军户利益出现了问题,六镇之内,府兵与募兵会存在矛盾,军户又会与其他阶级存在矛盾;四是贸易,若是六镇能够继续进行贸易,那么以上各种问题都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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