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努尔哈赤毕竟难忍相思之苦,把她招回后,更加宠爱,百依百顺,可以说她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
但现在一直宠爱她,保护她的这棵大树忽然要倒了,她就像大树下面一株柔弱的小花,从此以后要独自面对风霜雨雪,她能做到么?
看看病床上面容枯槁的“神”,阿巴亥就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但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努尔哈赤这最大的靠山要死了,代善呢?也不可靠。唯一可靠的人是那个大明朝的年轻人。不知为什么,阿巴亥本能的相信,他不会抛弃自己,值得依靠,只是现在很难联系的上。
阿巴亥正想着明天如何再联络辛明的时候,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侍女走了进来。阿巴亥立刻大怒,柳眉倒竖,哪来的这样不懂规矩的侍女,没经召唤,自己就擅自进屋。刚要张口训斥,这名侍女抬起头,向阿巴亥微微一笑。
阿巴亥登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惊呆了,这人薄薄的嘴唇,剑眉朗目,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正是自己刚刚还在思念的辛明。
“你……怎么来了?”阿巴亥颤声问。
“担心你,所以我亲自来了。”辛明上前站在阿巴亥身前,微笑着看她。
“你这么做很危险的,被人发现,谁也救不了你的。”阿巴亥急惶惶的道。
辛明微笑,“我听到一个对你很不利的消息,必须当面对你说,冒再大的风险也要来,努尔哈赤……”
阿巴亥轻声嘘了一声,慢慢走到床帐前,轻声呼唤了两声大汗。帐中毫无声息,努尔哈赤一直在昏迷。
阿巴亥回到辛明身前,看到辛明温暖的笑容,目光中透出来的关心和爱护,忽然一颗心猛烈的悸动起来,这几日心中所受到的委屈,担忧、害怕,无奈……种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扑到辛明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压抑的哭泣起来。她太需要一个能给她庇护,给她安全感的胸膛,让她发泄一下情绪了。
辛明轻轻抚摸她的耸动的脊背,心中也很怜惜。他对阿巴亥谈不上什么爱情,更多的是怜惜,这么美好聪慧的女子,如历史上一般被弓弦勒死,多么暴殄天物啊!除了怜惜之外当然也有欣赏,没有哪个男人会对这样有魅力的女人无动于衷,一张天使般的面孔,罗莉似的天真娇羞眼神,还带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这是一个真正的尤物。
在辛明的怀抱中发泄了一会儿情绪,阿巴亥抬起头来问:“是什么对我不利的消息,让你深夜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
“大汗已经写完了遗诏,就藏在这个屋子当中。”辛明缓缓道。
阿巴亥一惊,噙着泪水的大眼睛闪亮亮的,全是疑问,大汗有遗诏,自己怎么不知道?有谁知道这份遗诏?辛明一个异族人怎会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
辛明知道她不信,转身到了门口,轻轻一跳,从匾额后面抓出来一个黄布包袱。回到阿巴亥面前,看到嘴巴已经惊讶成o型的阿巴亥,说道:“这就是遗诏。”
辛明把包袱放在方桌上打开,里面是红松木的盒子。红松木是关外最贵重的木材,只有女真贵族才用。只看这个盒子,阿巴亥就相信了一半。辛明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一张羊皮纸,拿出来递给阿巴亥。
阿巴亥看着羊皮纸上的内容,一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整个身体也瑟瑟发抖,她不得不信了,这真是遗诏,主要内容只有两个,四贝勒皇太极为新汗,大妃阿巴亥殉葬。
辛明见她如此激动,不得不主动把她抱在怀中安抚。阿巴亥再次抱住辛明痛哭起来,眼泪浸湿了辛明的胸口衣衫。
“为什么?大汗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给他生了三个孩子的,他也亲口答应要给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归宿。”阿巴亥忽然想起刚才大汗对他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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