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衙内相比,自然是云泥之别。”潘豹听了极为受用,却谦虚道:“我看苏显武功不错,你们那个侠客榜倒是有点刷子。”上官飞道:“衙内谬赞。”
擂台上险象环生,马各似乎有所忌惮,剑法略有生硬,秦铭看出端倪,道:“不易,你这兄弟行不行啊?怎么连苏显这三脚猫功夫都应付不过来。”凌楚瑜没好气道:“三脚猫?你行你上啊,站着说话不腰疼。”秦铭叫道:“嘿!我是担心你这小兄弟好不好!”凌楚瑜凝目注视,微微摇头,秦铭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倏忽间,两人拆了五十来招,马各渐渐适应苏显的招式,时不时给予还击,随着反击次数愈多,马各把优势渐渐拿了回来。潘豹见久攻不下,心生疑虑,问道:“上官兄,这苏显不是和侠客榜的公孙鸿不相上下吗?这小子籍籍无名,为何我竟看出两人势均力敌。”言下之意,侠客榜上的侠客不过如此。上官飞笑道:“衙内有所不知,侠客榜虽囊尽天下少年英才,但世间侠客千万,难免沧海遗珠,据我所知,不亚于我们榜上的就有好几位呢。”潘豹有些遗憾道:“可惜我爹不让,不然我也可名列侠客榜内。”上官飞附和道:“衙内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定能入榜。”
两人说话之间,苏显越斗越狠。唐刀刀身笔直,劈砍、直插,威力远比其他刀更大,马各虽应付有余,可他身材纤细,难以应付苏显势大力沉的劈砍,苏显也渐渐看出他的短板,双手握刀立于胸前,双脚一前一后,一步一刀,马各已经被逼到边缘,身子向侧边一闪,手中长剑从侧面斜刺,苏显回刀格挡,震开马各手中长剑,手中唐刀直直一送,马各脸色微变,急忙挽出五朵剑花,连消带打,才缓解攻势。
“咦?”秦铭奇道:“不易,马兄方才那招,怎么这么像东海派的‘剑里藏花’?”凌楚瑜回眼瞪了一下,秦铭立马明白过来,转眼盯着马各半晌,瞠目结舌,小声问道:“是骆霞?”凌楚瑜轻点头。秦铭不可思议道:“难怪我见她招式有点放不开,原来是隐藏本门功夫。她长得这么白净,我早该想到她是女扮男装。她追你追到这里来了?”凌楚瑜道:“闭嘴,什么追我?我怎知道她会来这里。”秦铭坏笑道:“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在家中好好待着,偏偏跑来这种烟花之地,你说她不是追你,又会怎样。”凌楚瑜骂道:“先别废话,观战。”秦铭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好好好,观战。”
马各正是骆霞。她对之前与凌纱儿一战心生疑虑,多日来茶饭不思,终于鼓起勇气,欲找凌楚瑜问个清楚。快到凌楚瑜所住小院时,正赶上凌楚瑜出门,思索片刻,决定尾随其后,最后来到“醉人间”门口。这里乃烟花之地,自己身份有别,不宜出入,又暗讽凌楚瑜行为不端,但又想一探究竟,就在附近找了家裁缝铺,换了一身男装,跃墙而入。“醉人间”今日大宴,出入人非常之多,也就没人在意会宾客中多出一个骆霞。当上官飞提出比武时,骆霞技痒难耐,把姓拆开,化名为马各混入其中。
骆霞方才一时情急,使出“剑里藏花”,苏显一怔,问道:“你是东海派弟子?”骆霞知道身份隐藏不住,不能给师门抹黑,坦然道:“正是。”苏显道:“东海派嫡传武学,向来不易外传。据我所知,在年轻一辈的人的,会这手‘剑里藏花’的并不多,但其中却没有叫马各。”面对质疑,骆霞淡淡道:“我东海派人才济济,你不认识我是因为我是最不成器的。”言下之意,自己是东海派最差的弟子,若你连最差的都赢不了,那真是耻辱。苏显脸色如酱爆猪肝,道:“好,那就让我领教东海派嫡传武功的厉害。”
苏显双腿屈膝,侧身侧步而来,这是唐刀独有的步伐,专攻下盘,而侧身侧步方便随时转身,让人防不胜防。骆霞知道厉害,足尖一点,飘向后方,再一点,高高跃起,长剑抖抖,一招“万花凋零”,带着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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