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瑜笑道:“别这么急,蓝儿就是觉得你欠缺稳重,不讨女孩子欢喜,才不理睬你。”秦铭高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不积极,就被别人抢走了。”然后瞄了一眼凌楚瑜,道:“倒是你,一副高傲不羁的样子,对女孩子若近若离的,反倒有用,我就是做不到。蓝儿一不理睬我,我就着急要死。”凌楚瑜道:“所以说你做事毛躁不周全,蓝儿又怎么喜欢,女孩子心思细腻,你这般毛手毛脚,不是平添烦恼,惹人厌烦吗。”秦铭把头扭过一边,似乎有点不高兴。凌楚瑜知道他孩子脾气,哈哈一笑,又继续饮酒。
“来了。”秦铭兴奋地站起来,恭敬一让。蓝儿姗姗而来,脸蛋微红,更添魅力。蓝儿欠身缓缓而坐,没来得及开口,只听秦铭兴奋说道:“蓝儿,你今晚的舞真精彩,真让我大开眼界。”
蓝儿凝眉一挑,道:“哦,我本以为秦公子会对奴家的编排会有分歧呢?”
“我觉得吧……”秦铭正想畅所欲言,一旁的凌楚瑜咳咳几声,秦铭脑子一转,道:“我怎会对蓝儿的舞有分歧呢?”蓝儿心如明镜,瞟了凌楚瑜一眼,似乎有怪罪的意思,提起酒壶,边斟酒边道:“秦公子出身将门,能体察普通士兵百姓疾苦,已经非常难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凌楚瑜难免有些黯然。秦铭叹气道:“不易,你只想着战乱之苦,岂不知若不是前线将士杀敌,又何来如今太平百姓安康。若我大宋军威不强,又何以震慑契丹。我大宋并非好战,只是契丹蛮夷,有窥我河山之野心,我大宋男儿当为国家洒热血。”保家卫国,忠义所在,凌楚瑜也说不清楚,道:“两国若开战,生灵涂炭,为君者不思富民,却大好喜功,隋炀帝的下场不知吗?”
秦铭严肃道:“不易,慎言。如今圣上雄心壮志,欲收燕云抗契丹,又怎会和隋炀帝为宣国威,三征高丽的劣迹相提并论。”凌楚瑜道:“保家卫国固然重要,可如今天下初定,民生有待恢复,国库空虚,圣上欲大肆征兵练兵,定是想短时间内收复燕云,如今的大宋,不一定能攻破重兵把守的燕云重镇。”
“哼,区区草芥,竟敢公然妄议朝政,还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扰乱军心,你可知罪?”凌楚瑜三人一惊,只顾自己聊天,却没留意苏显、上官飞和壮汉已经来到身边不远处,刚刚说话的,正是那壮汉。
苏显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附和道:“当今圣上文韬武略,你却把暴君隋炀帝与圣上相提并论,光是这点,就可将你满门抄斩。”
凌楚瑜面不改色,冷冷道:“我何时把圣上与隋炀帝相提并论?我只说过,为君者若好战,与隋炀帝无疑,你可不要搞错了,我看你是先入为主,以为圣上好战,就把圣上代入了。”
苏显脸色铁青,本想借机打压凌楚瑜,甚至留下一个罪名,让其有牢狱之灾,却没想到凌楚瑜反应机敏,话不透风,放倒是把自己套进去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壮汉冷眼一瞧,道:“你公然妄议朝政,妖言惑众,诋毁我大宋军威,又怎么说?”秦铭心头一震,这种事若是被有心之人大书特书,后果还真说不好。正当心如蚁爬时,蓝儿缓缓说道:“圣上英明,广开言路,集思广益,为的是大宋江山稳固,千秋万代,不论好的坏的,都不应该拒之门外,不是吗?”秦铭长舒一口气,要论机辩,自己还真不如凌楚瑜和蓝儿。
双方虽互不相让,但也无话可说,气氛一时尴尬起来,上官飞呵呵一笑,拱手道:“凌少镖头,好久不见!”凌楚瑜拱手还礼,没有说话。上官飞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对着蓝儿道:“蓝儿刚刚匆匆离席,我还没和你说上几句话呢。”蓝儿笑道:“上官公子,你也看到了,我这里贵客如云,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苏显得意道:“要说贵客,我看在座的都没有我们潘衙内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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