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样,别的我全不要。”
“升级为破浪?”
“不是!”
“不是?”
“名利对女人来说,并不像你们男人那么重要。”
“不然你要什么?”
“得先答应下来!”
“答应了你,做不到怎办?”
“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说吧!只要是我柳如风做得到的事,我卖了命也会替你完成!”
“不会后悔?”
“绝不后悔!”
“我要你永不变心!”
这句话的效果,永远存在。
人人知道它是一句谎言,却人人爱听。
一句明显的谎言,为何会有这种近乎神奇的力量呢?这,也许是个从没有人想过的问题。
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这句话并不能随时随地说,这必须要一定的环境和气氛加以配合。令人陶醉的是当时的环境和气氛,并不是这句话。
这句话,只是一种调味品。就如同沙锅鱼头加几片香菇,不加香菇的沙锅鱼头,照样是道好菜。
柳如风连骨头都几乎听酥了。他勒紧了她,几乎吮遍了她的面颊,然后他的手又摸向她的腰带。这似乎是他惟一能提出保证的方式。
但他的手又被轻轻移开了。“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聊聊不好吗?”
“先脱了衣服再说。”
“衣服一脱,你还有时间说话?”
“真的,心肝儿,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晚上空下来,我再陪你慢慢聊。”
“你有什么事要办?”
“老秦送来的这张字条,我就要找十七郎来商量商量,十七郎一向主意多。”
“我的主意不够多?”
“那么依你的意思,这件事该怎么办?”
“不办!”
“不办?”柳如风两眼睁得大大的,像是怀疑他听错了话。
但大乔已经不怎么顾忌了。因为如今是在床上。床上是女人的世界,如果连这时候她都不敢讲话,她的衣服岂非白脱了两次。
“你应该再看看秦长老的那张条子。”
“我已看过十多遍,背都背得下来了,为什么还要再看?”
“你背得下来?”
“当然!”
“背背看。”
柳如风果然不假思索,一字字地念道:“柳大哥,弟不幸失手,并被逼服下定时丹,随时送解药两份。”
大乔道:“好了!”
柳如风道:“好什么?我还没念完哩!”
大乔道:“不必了。”
柳如风道:“你认为秦长老的这张字条有问题?”
大乔道:“也许不能称之为问题,但至少秦长老在这张字条上,已尽他的能力,为我们提出了明显的暗示。”
“暗示我们怎么做?”
“不要上当!”
柳如风一怔,道:“上当?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大乔道:“你可以重复一下你刚才最后念的那句话。”
柳如风果然重复背诵道:“请即刻送解药两份……请即刻送解药两份……”
他连续念了四五遍之多,最后仍然忍不住问道:“这句话什么地方不对?”
大乔道:“他不该要两份解药!”
柳如风道:“他自己也被逼服下一粒定时丹,怎么不该要两份解药?”
大乔道:“他的解药,可以留到回来以后服用。”
柳如风神色微微一动,道:“是啊!定时丹要三天之后,毒性才会发作,他急着要解药干什么?唔,不错,这里面果然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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