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嗯”了一声,白子玉转身走向床边的喜公,而门口的两个护卫也把门给关上了。
当白子玉把大碗放在床边地上的时候,一直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的希尔德立马来到白子玉身边。
夸张的吸了吸鼻子,希尔德惊讶道:“白大哥,你们国家的酒怎么这么浓烈?难不成这还是白大哥你酿出来的酒?”
指着喜公,白子玉反问道:“他中途有醒过来吗?”
摇了摇头,希尔德说道:“没有,他一直昏睡着。”
视线放在希尔德是身上,白子玉上下扫视了一遍希尔德的身体,问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现在还伤着吗?”
希尔德不知道白子玉为何要问这些,仔细想了想,卷起自己左手臂上的衣服,那上面赫然有一道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划出的暗红色伤痕,约莫有半个小拇指那么长,不过伤口不深。
“白大哥,我手臂前几天被划伤了,不过到现在还没好,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是要干什么?”希尔德流浪在京城里,晚上只能和其她乞丐抢地方睡觉,他手上的这道伤口就是不小心被某个乞丐的乞丐棍头尖端给划到了。
白子玉指着自己身前的位置,说道:“来,你蹲下,我给你看看伤口。”
带着一丝疑惑,希尔德蹲在了白子玉身旁。
白子玉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条干净丝巾,蘸了蘸碗里的酒精。
拉起希尔德的手臂,白子玉把蘸了酒精的丝巾涂在了他的伤口处。
希尔德本来还要惋惜这等浓烈的美酒就要被白子玉给糟蹋了,不过大脑却被一股刺痛给侵占了思路。
“嘶”一声,希尔德的手臂下意识要躲开白子玉手里的丝巾。
白子玉抓紧希尔德的手腕,蘸着酒精的丝巾没有离开希尔德的伤口。
能够感受出希尔德的手臂绷紧了一些,白子玉问道:“怎么样?这个程度的痛感能够接受吧?”
身体里流着一股热浪,希尔德放弃了挣脱,眼睛里满是疑惑,无辜道:“白大哥,虽然这痛还能够接受,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难道是我哪里忍你不开心了?然后白大哥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松开希尔德的手腕,白子玉咳了一声说道:“希尔德,你误会了,我真的是在给你查看伤口,随便帮你医治一下,你可别小看了自己的伤口,要是它感染发炎了,和喜公这身上的伤口一样化脓了,分分钟钟能够夺走你的小命,不过我现在用这酒给你消毒了一下,你这伤口会好的更快,不必太担心。”
希尔德的伤口不是很深,没有像喜公一样化脓,不过他看了看床上的喜公,下意识咽下喉咙的唾沫,说道:“白大哥,我不要和他一样,你这酒真的能够治好我的伤口吗?”
“那是当然,你往后几天用这个擦一擦,很快就会好了。”白子玉说道。
未等希尔德点下金发脑袋,紧闭着的门被打开了。
肖河双手端着水盆,领着一个男仆走向白子玉。
“姑爷,这是热水。”肖河把热水放在桌子上,然后于男仆一同将桌子轻轻挪到床边。
白子玉顺势把大碗端到桌子上,说道:“你们先帮喜公清洗一下伤口,记住,一定要轻一点,而且若是伤口太深了,就不要去擦拭它。”
“喏。”肖河和大理寺的男仆纷纷应声道。
……
京城外,难民营。
伤员处,某个区域内,简易的木制避难所里,地上平铺着稻草,稻草上面躺着密密麻麻的人。这里光线昏暗,空气混浊不通畅,充满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一个角落里,一个小姑娘满脸焦急问道:“付大夫,我娘她到底是怎么了?早上明明还没有冷成这样,现在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