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也无法让慕容长青解开眉间那把常年烙着的锁。“主君别再劳神了~奴婢觉得二夫人陷害云游小姐的几率不大,虽近几日二夫人的确疑神疑鬼的但已是有子嗣的人了,害三夫人…她看中三夫人什么了?”聂颖拿着木瓢,为慕容长青身上舀水,颖儿的体香和玫瑰花香结合在一起造就了独有的韵律。桃花眼的她,进慕容府也半年了,脸蛋上微微也发了点福,比起其她三个夫人,慕容长青更喜欢她的依人和那微胖的脸颊。
“颖儿真这样觉得?”慕容长青捏了捏颖儿那带有点肉肉的小脸,眉头上的锁终于舒展开了,情不自禁的说着:“我家颖儿越来越可爱啦。”
聂颖不一会儿羞红了脸,拨开了慕容长青那粗大的手:“二夫人为了瑶儿小姐也不会冒这个险,光天化日塞人在三夫人的房里,然后害七小姐,这被发现,就不怕害了自己的女儿吗?也不怕害了三少爷斌儿的前程,她图什么。”慕容长青沉思了一会儿,久久没发出声音,颖儿感觉自己说的不妥连忙起身下跪,“奴婢妄言,请主君责罚~”“影儿别怕,过来,你说的很好,我怎么没想到呢”慕容长青意味深长地说着,随后喘了口气,点了点头。
聂颖拖着湿掉的裙摆,半跪在了慕容长青面前,凑到他耳朵边,细声说道:“主君~我怀孕了~”
“姑娘,你看着怪天气,前些日子热的能把人晒干,现在又凉快地袄夹都能披上了。”小侍女湘儿用手帕抹着雕花桌面,看了看倚在窗边的聂颖:“姑娘,你都这样呆一天了,不会是傻了吧?”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聂颖房里的掌事嬷嬷嗔怪着,转手把一碗莲子羹端在了聂颖旁边:“主君让姑娘去去火气,新来的侍女口嘴不伶俐,一会儿老奴去教训她。”“罢了,张太医什么时候来。”聂颖没几天本微红的脸颊转眼间透出了几分苍白和憔悴,有气无力的应和着:“云游小姐找到了吗。”“这个…没呢。”嬷嬷的眼睛突然漂浮不定,正在打扫地手随之也有些颤抖。“嬷嬷不妨直说,嬷嬷是府中老人了,小聂不会怪罪。”聂颖把一颗莲子送到了嘴边,细细品了下去,莲心没去的莲子不妨有些干苦,皱了皱长期没合过的眉梢。
“姑娘若不怪罪,有些庶民在云游有小姐消失半时辰前,在离慕容府不远处的池塘边好似听到了几阵婴儿微弱的哭声,那庶民自己也不确定。”掌事嬷嬷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跪在了聂颖面前,随后磕了一头:“慕容府随后派侍卫去查看…发现了…”嬷嬷突然停了下来,慌慌张张地看着聂颖,嘴颤抖着,合不拢。“嬷嬷不妨直说”聂颖扶着红木椅子的扶手缓缓站了起来,抖着脚,来到了嬷嬷面前,伸手想扶嬷嬷起来。
“姑娘,太医和主君来了!”小侍女湘儿跑了过来,见情况不对,连忙止住了脚步。嬷嬷吓得一机灵,快速站起,然后掸了掸膝盖上的浮尘,站在一边低下头来。“怎么了,怎么了”慕容长青欢笑着,撩开了门口遮着的一层珠帘:“都呆站着干嘛,还不快扶颖儿坐下”
“颖儿,你看看你都瘦了,是不是侍女招待不周?”慕容长青还是用那和往常一样带有余温的手捧住了聂颖略微冰冷的小脸,难得的笑容也显露了出来,八颗略微带黄的牙也“一丝不挂”的绽放在了空气中。
“哪有,主君多虑了,主君事物繁忙,不该总来奴婢的阁中。”聂颖抬头看着慕容长青,双手搂住了慕容长青的腰。“颖儿还是那么听话,张太医!来为颖儿把下脉!”聂颖的手慢慢从慕容长青腰间放下,坐在了离桌边最近的方凳上。
太医领着木箱半跪在了聂颖面前,在她手腕上盖上了一条半透明的手帕,按了几许,迟迟未离手,神色中惊出了几分慌张不定“这个…。”张太医小声说着:“老夫从未见过如此脉象…大人能否进一步说话。”“什么?孩子好吗?”慕容长青甩了下衣袖,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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