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顶撞训教;作为难得一见的反面教材,各个阶层的弟子都被特批停止训练,到刑场上观看,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然而,当执法人扒那个人的衣服的时候,双方不过争执片刻后,那个大热天捂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居然大打出手!
先是双方肉搏,随后干脆各种术法招式都用上了。
台下弟子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道这哪儿来的个不怕死的,敢跟执法人对着来;而台下的训教则是一脸铁青——这是以儆效尤吗?这简直就是给在场的弟子创造出无限多的“第一次”!,再这么闹下去,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会想揍人的揍人,想造反的造反;有人带头就有人效仿,这不是起了反作用么?
正在周围的弟子以看好戏的神色去看台上的表演,而各个训教犹豫着要不要去制止闹得不可开交的几人时;空中划过了一黄一红的两道光。
然后那两道光直接在小范围内漫天飞舞的术法之间乍现;两个人影出现在刑台上。
对方停手,墨霜捂着下肋,皱着眉头,显然是受了伤。朱雀连忙将人搀扶住,去查看他的伤势。
“督旗大人!”执法者朝着黄岳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黄岳蹙眉看了墨霜一眼,转而问那人:“怎么回事?”
执法人:“回大人,我们要施以鞭笞,但此人极不配合。”
黄岳深吸一口气看向墨霜。
墨霜捂着下肋,声音有些漂浮:“打便打,为何要扒我衣服!”
黄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
“我族的军规本就有定述:但凡受罚之人必要露胸裸背,女子特例也只得穿件小衣;这一来表示‘坦诚接受’、‘甘愿受罚’;二来也彰显一种悍不畏死的气魄。这道理……”执法人看了一眼黄岳道:“这道理与军中之人宁流血不落泪、不得被俘下跪、倒戈一个道理。不是我们要针对你!”
“什么……破规矩!”墨霜咬牙切齿。
“是我失职,之前忘记告诉你。”黄岳淡淡的说道。随后他定定的看了墨霜良久,犹豫了会儿对场下围观的人群道:“继续练习,都不要在这儿挤着!”
“是!”洪亮的声音响彻山谷,各阶弟子好戏看了一半,便被训教带走,步伐整齐,错落有致。
见人走干净,黄岳背着手淡淡道:“法度便是法度,我帮不了你,你既然来到这里,就只能适应。”
墨霜被朱雀架着,粗喘如牛,刚才不过片刻的斗法,已经让他感觉到灵力基本见底了。
“我没有要逃避。”男人推开朱雀,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看着另一个执法者手上的钢鞭轻松的笑了笑:“这个东西,就是一百一千,我都受得起!”
“你在胡说什么!”朱雀急忙上前,然而被墨霜阻止:“你……到台下去。”
“什么?”朱雀没反应过来,但还是带着一脸疑惑的走至台下正对着墨霜。
男人嗤笑一声,看了那两个执法者一眼,将上衣褪下:“来吧。”
顿时,黑色盘旋的纹路缠绕在身上,在含着爆炸力量却又线条优美的肌理上张牙舞爪的怒视苍生。
那一瞬间,几个执法人的眉头皱起,黄岳闭了眼;而朱雀却只看见了男人右侧胸口上硕大的龙头。
侍宠……怎么还会被选拔到暗卫队里?
几个人面面相觑,但看看黄岳的脸色,都识相的没问。
“打啊!怎么不打了?!”墨霜有点儿发狠的站在那里吼道:“五十鞭,打重点,轻了还不够给我挠痒!”
台下的朱雀看墨霜的目光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他明明不是在怕受罚,而是在怕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为什么?身上什么都没有啊,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是那个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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