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办,还用得着躲得这么窝囊吗?
忽闻狂风大作,瞬间飞沙走石,原来是血鹰铁翼猛往地面狂搧,引发剧烈强风像是要逼出杜我兰与顺恩爷二人,再予以狙击猎杀!
强烈劲风袭卷而来,杜我兰把汉他撸进怀里急忙运使千斤坠,将身体压紧地面,不让劲风吹翻了身体而曝露形踪。
此时耳旁忽然传入一道传音:杜我兰,这血鹰非同可,若不想办法除掉牠,恐怕我们都得葬身于此。
杜我兰一听是顺恩爷不知道藏在何处以传音入密的方式与自己沟通,但他却苦于不会传音入密之法回复顺恩爷,便问汉他:汉他,你会不会传音入密?
躲在杜我兰怀里的汉他吱了一声道:废话,当然会啊,天底下除了抓猫这事我干不来外,啥事能难得了汉他。吱吱!
哇靠!这么屌,那么你替我传达信息给那死老头。杜我兰说道。
吱吱,没问题!
杜我兰要汉他也用传音入密的方式传达信息给顺恩爷,说道眼前血鹰难缠,先暂时休战,先联手除掉血鹰为要,其余双方仇怨的帐等干掉血鹰后再算。
隐藏在草丛里的顺恩爷在别无选择的状况下,也只能答应杜我兰的提议。
在空中兴风作浪的血鹰仍旧没发觉到杜我兰与顺恩爷的踪影,却是让牠盯上了被惊帆飞刀钉在山壁的番陀俑。
一声鹰啸,血鹰飞往番陀俑,铁爪欲除掉所有入侵者。
呃番陀俑闷哼,右臂已被血鹰利爪给撕了下来,鲜血自断臂喷出,但却未见番陀俑脸上有丝毫痛楚的表情。
撕下番陀俑右臂的血鹰仍不罢休,鹰喙啄向番陀俑双眼,番陀俑暴喝一声,硬是使尽全力将钉入山壁左手抽了出来,铁拳轰向血鹰!
轰地一响,血鹰被番陀俑一拳击飞!
被击飞的血鹰激起狂性,再度冲向番陀俑,大有不将之碎尸万断不罢休的野性。
同时,杜我兰见机不可失,立即取出怀里的千年蚕丝,迅速地缠住了一颗奇形石笋,再将蚕丝的另一头绑在飞刀之上,运劲挥洒,寒光白刃疾如流星般射向血鹰的利爪!
虽然血鹰感到惊帆飞刀破风而至,但飞刀速度实在太快,再加上牠本身俯冲速度成一直线,要在瞬间改变飞行航线也已经太迟。
飞刀穿越鹰爪,被鹰爪勾住了蚕丝,在离心力的一拉一旋导引下绕了数圈,使得千年蚕丝紧紧的缠住了鹰爪,这是必须要有准确的推算和技巧才能完成的一着!杜我兰见之大喜。
血鹰厉啸一声,碍于鹰爪被蚕丝所束缚而无法任意飞翔,这一瞬间已为顺恩爷制造了出手的机会。
顺恩爷眼明手快的朝血鹰身上掷出了一只瓷瓶!
血鹰身上的羽毛坚硬无比,瓷瓶撞上登时碎裂!
嗤!地数声,瓷瓶里的不明液体沾上了血鹰,竟开始腐蚀血鹰身上坚硬如铁的羽毛!
血鹰的铁羽被腐蚀液体溶化掉了一个拳头大的破洞,这不明的液体着实厉害,不但溶化了铁羽更是深入腐蚀了血鹰的肉,一阵剧烈刺痛使得血鹰凌空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
这时番陀俑拔出了钉在他咽喉上的寒光白刃,将白刃掷向血鹰的腐蚀处,血鹰被白刃掷中伤口,又是一声凄鸣,吃痛的牠本能的往上飞离,但无奈鹰爪被蚕丝缠绕无法挣脱,也无法高飞,血鹰一怒下攻击顺恩爷。
虽然顺恩爷掷出的瓷瓶所装的不明液体成功造成血鹰的伤害,但却也曝露了顺恩爷的行踪,眼见血鹰向自己飞扑而来,已断一腿而无法随心所欲行动的顺恩爷冷汗直流
躲藏在乱石群里的杜我兰眼见顺恩爷已成了血鹰的目标,虽说顺恩爷与他是敌对仇人,但如今他和顺恩爷是处于唇亡齿寒的关系,顺恩爷若一死,自己也将难以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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