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伤势什么时候处理?”
郝蛋儿说的话总是这么噎人,但是说得很有道理。李乐意的断腿伤势如果不做处理,那定然是走不了多远的。
“还有,咱能去哪?”李乐意刚打算回话,又被郝蛋儿一句话堵了回来。
此时的两人陷入了绝境一般,离开此地李乐意就会成了累赘。留在这里,李乐意也是破绽。
“你们根本就没相信朝廷啊。”
声音混着风雪从门外传了进来,把李乐意惊得冷汗直冒。来人已经到了门外,他却一无所知。听这话里的意思,之前两人的交谈全数被听了去。
“你是哪位?”这时候只能是李乐意回话,郝蛋儿这时候已经慌乱的无所适从了。不管之前他是多么果决,也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况且说话的人一听就知道来自朝廷,以复仇杀官为目的的郝蛋儿怎能不慌?
“孩,你松开那把铁尺吧,攥的那么紧我都听见你骨节摩擦的声音了!”
随着这句话传来,一个佝偻身子的老人已近站在了屋里,顺手还带上了呼扇的破门。
这话明明白白是说给郝蛋儿听的,隐隐有着些许怜悯的意思藏在话里。但是郝蛋儿对这朝廷可是一点信任都见不着,此时将那铁尺攥的更紧了些。
“老夫六扇门缉私捕快,名号倒是说不得。你们当我是个帮忙就可以了。”
这话算是回答了李乐意的问题,只是身份如何验证?李乐意身子紧绷着,断腿处血液又流了出来。
老人似乎觉察到了李乐意的紧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直接扔到了李乐意身前的地面上。本来这是打消李乐意戒备的办法,奈何屋子实在太了点。里面带着三人一尸,这一扔却是让李乐意没办法去捡。若是低头下去,受了突袭可是叫天也没用。
老人看着李乐意气劲都催动的破体而出了,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后退了一截打开门站在了屋子外头,算是留出空间让屋里的人捡令牌。
“您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是追踪这呼兰鱼来的吗?”
郝蛋儿没管在那踌躇的李乐意,问起了老人家的来意。
“不是,我是跟着李乐意过来的。之前看他鬼祟的很,就坠在后头了。”
此时李乐意也捡起了令牌,拿着内力催动着。令牌上头一个大大的“缉”字浮现出来,算是证明了老人的身份。
缉私捕快有权调动官差,这令牌自然也有防伪的手段。没个公差都得会一招催动内力的花活,就是为了验明身份用的。这花活又不是什么奇招,江湖上倒是没什么人特意偷学这个。
李乐意确定了老人身份,放松下来直接坐在了地上。伤口流失的血已经让他虚弱不堪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终于说到了正事上,老头怎么称呼根本不重要,即便问了也会得到个“叫我老头就行”一类的回答,所以李乐意直接问起了去路。
“你们的城守大人确实是另有安排的,他一系列的暴行都是为了试探一个人!”
没等老汉说完,郝蛋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就可以把一个姑娘拷打致死吗?”
老汉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做出这种事情了!?”老汉的言语间还有些不信。
“我说得可是我未婚妻!”郝蛋儿终于说出了一句带着强烈感情色彩的话,直接让老汉陷入了沉思!
“孩子没有说谎,我就是知道了这事情才特意找这个孩子来的,方才遇见了呼兰鱼这个歹人。”
李乐意的话给了老头重重的一击“若是真的如此,这个城守的立场怕是难以确定了。不论如何的暴行,都不能伤及百姓性命是一早就交代给这个城守的,那么他为什么会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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