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可惜,事情不会尽如黑衣人所想。
“官差总是遭人骂,无论心好还是糟。奈何人间满宵,夜里休憩都打扰。”
随着声音一个官差打扮的半老男人破门而入,瞬息之间就和黑衣人交上了手。一时间屋之内气劲奔涌纵横,将屋里不多的摆设弄得七零八落。
官差出手十分克制,动手时都是些擒拿的手段,两条手臂舒展开来将黑衣人压在下风。黑衣人骤然遭受突袭,落入下风之中,既然不愿意束手就擒,只能奋起反击。四处纵横的气劲也大多是来自于他。
两者交手还算是激烈的,郝蛋儿被真气压得往后直退。没几步就退到了瘸腿椅子的跟前,椅子上的牌位此时又多了一个,前面还有个瓦片里盛放着些香火灰烬。
“哈!”黑衣人终于突破了官差的压制,直取郝蛋儿的脑袋,明显是要抓个人质在手,好施压于那个官差。
“呼兰鱼!住手吧!”官差叫破了黑衣人的名字,让这位手底下停了一瞬。就这一瞬官差就赶了过来,将这位呼兰鱼挡在了郝蛋儿的面前。
“你是谁?”
这个时候郝蛋儿才看清了官差的面貌,正是之前给他留下木炭热粥的那位。
“我叫李乐意,本身不是你的错误,可此时的你绝对算不上替天行道了。”
李乐意的话信息不少,郝蛋儿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了,只好什么也不说。好在呼兰鱼会说清楚的。
“你知道什么!当今的这位城守当年可是将我一家杀的干干净净,我寻仇怎么就算不上替天行道?”呼兰鱼已经陷入癫狂了,说话宛如咆哮一般,好在这间屋子实在是偏远,也不担心有人被惊扰了。
“所以,你就杀了林家两口人,只为了给城守填点麻烦吗!”
“哼!这城守真是有本事,居然拿个女孩顶罪,让他逃过了惩处!”
呼兰鱼已经放弃了让郝蛋儿为他吸引注意的打算,所以说出了林家血案的真相。你当郝蛋儿会眼眶欲裂的上去拼命?不会的,这个孩子经过了这些事情,已经冷静到了几乎冷漠的地步。此时的他在一边冷眼看着,不知道心里有什么打算。
“此时我已经上报了,不必让你来动手,但你杀了林家两条人命,此时饶你不得!”
李乐意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蓄力了许久,此时一招穿心腿飞刺而出,声势一时无俩!
“你当我看你蓄力吗!”
呼兰鱼一边说着话,一边一拳从上而下直直击打在了李乐意的膝盖上,将这条腿生生打折了!
“卡擦!”两道骨裂声一先一后,间隔不到两息之间。两人一个断腿倒地,一个胸肋骨折,呕血跌坐。
要论伤势,却是呼兰鱼的伤势稍微轻便一些,至少此时他还有余力动弹一下,而那位李乐意官差,此时面露惊愕,看着呼兰鱼的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魔功!?”这句话是李乐意颤抖着说出来的,说出来的时候,断腿从伤处溃烂开来,血肉成了烂糜一点点的朝呼兰鱼那边挪动着。
“《两杀生死渡》听过没有?这地方可是还有一个人呢!”
这功夫李乐意自然听过,因该说在江湖上这功夫哪个不晓得?前阵子魔教的教主处刑的时候可是用意念将这功法哄传天下了,此时还没过去三年,为此魔功所出的案子已经让朝廷忙的焦头烂额了。
《两杀生死渡》杀两条性命,一取其肉,二取其骨,以死渡生的魔功自然不必多说。只是如此的话,郝蛋儿就是下一个死者了。
李乐意并掌为刀,将伤腿从胯骨处生生斩断了。
“苟延残喘!”呼兰鱼一语道破了李乐意的打算,而此时的他伤势正在快速的恢复着。
片刻时间,李乐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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