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生前贴身穿着的浮罗寒纱衣。这些冤魂厉鬼便将这浮罗寒纱衣看作是宫殿之主的意志,不敌之后便只好将这浮罗寒纱衣转移去了另外的地方!”
江漓漓眼神之中闪过一道精光,率先走入这宫殿之中,“那还等什么?走了走了!”
苏慕正准备跟着江漓漓进入这宫殿之时,忽而被吴舟一把拉住。
吴舟面色犹豫,“先前我们说的话你必定也晓得吧?”
苏慕点了点头。
吴舟便道:“你是他的朋友,你能不能劝劝他,叫他。。。。”
话还没有说完,苏慕便摇了摇头,道了一声不行。
吴舟正欲开口,就听苏慕道:“我也晓得他如今的伤势不该如此动手,可是这是他的事儿!他向来看重他自己,我也不是说看重自己不该,你莫介意。但是他如今对自己的握刀的手臂就要废掉都不管不顾,仍旧是要去这宫殿之中或可经历一场恶战也要取那浮罗寒纱衣,就是为了从鬼王城城主口中得到一个消息,想必这个消息十分重要。他既然自己有所决定,我们又何必插手呢?”
“可是。。。”
苏慕笑了,“你想说我们都在这里,大可以帮他取得那件衣裳。可若是就差了他的一份战力就叫我们与那衣裳失之交臂呢?我们看似是在帮他,其实是
害了他。有些时候一条手臂都算不得什么,就像那杨三郎杨老一般,在那冥地之中被看押了一千多年,就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一份执念。他也是一样,虽然我也希望他养好手臂,虽然我也不希望他如此莽撞,可是他并不觉得自己这条手臂在那个消息面前有多重的分量,于是我便任由他做决定。”
“很多时候人们向来对某些人的执念看得轻如鸿毛,就如邙山谢行之为何不肯从邙山上下来,就为了一个赌约?人们嗤之以鼻,可就只有谢行之他自己才晓得,他对这份赌约看得有多重!若是随意下山,便是后悔终生。”
末了苏慕又道:“别人都说邙山谢行之呆在邙山上不该,可为何却没有人去劝他?因为别人晓得他是极境的强者,有自己的想法。可为何还要我去劝江漓漓呢?”
吴舟若有所思。
“你们两个要死了是不是?呆在门口磨磨唧唧做甚?若是不进来就只管呆在门外,老子懒得理会你们!”
“谁说不进来了?”苏慕说着走入了宫殿之中,“都到了这处宫殿不进来岂不是行百里而只过九十?”
江漓漓并不晓得这百里九十与这宫殿有什么关联,只道:“对了,你说一句话。”
苏慕愣了,“什么话?”
“你就说若是江漓漓能够得到那件浮罗寒纱衣就好了。”
“我说这种蠢话做什么?”苏慕仍旧是纳闷。
吴舟笑着走了进去,“那是因为先前你捡那剑羽之时说的话就与这话差不了多少。我也是奇怪,江漓漓你什么时候迷信起来了?”
“你晓得个屁!”冲着吴舟骂了一句之后江漓漓扭头看着苏慕,“说不说?”
“好好好,举手之劳罢了,为何不说?只是我可不晓得这话做不做的准!”苏慕清了清嗓子,“若是江漓漓能够得到那间浮罗寒纱衣就好了!成了吧!”
“成!”江漓漓回道:“若是我没有取到的话我就将你丢到荒野之中喂狼!”
“哎哟,你这人怎么能如此?这还能怪罪到我的头上来了?”苏慕面色极为不忿。
江漓漓哼哼两声,“你以为?”
两人哈哈大笑,吴舟嘴角也跟着勾上了一丝笑意。
“好了好了,莫要插浑了!”江漓漓左右环顾一周,“还是且看看这地方有什么诡异再说!”
便只见周围乃是一片灰黑,铜制的雕塑之上锈迹斑斑,原本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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