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我等原本就是义军一脉,听闻安国军的水师南下,个个都是喜不自胜,便纠集大船只几百艘于南澳岛,恭迎安国军大驾”
“太好了!”,李安国拍案而起,“有你等义士在,何愁大事不成?张先生,请问你等的船只都泊于何处?”
张礼眼里闪过一抹得色,“监军大人,正泊于南澳岛北面的后江湾,此处码头众多,岸上茶舍酒肆林立,我等已在后江春订好了几桌,准备给贵军诸将接风洗尘呢”
“好,张先生就在我这船上带路,我等这就去南澳!”
“大人,不如由我先回去知会众人,以好让彼等提前准备,否则恐怕怠慢了大军”
“也好,不过等到了南澳附近时你再走吧,我等再说说话”
张礼无奈,只得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这位监军大人闲扯。
“福建的南安伯兵多将广,麾下战船几千艘,你等为何不投靠于他?”
“…,我等乃是义军出身,岂可自贬身价?”
“也是,诸位深明大义,实乃我安国军之福分,嗯,在下尚有一问”
“大人请讲”
“这潮州总兵如今是何人?麾下兵马几何?”
“禀大人,是许有信,中营只怕上五千,尚有揭阳、饶平、惠来、程乡等协标,加起来也超过万人”
“哦?这许有信与许龙有何关系?”
“呵呵,大人,彼等只是同姓而已”
“嗯,这碣石卫的苏成不是卫所的指挥使吗?”
“…,大人,此人也是当时举义响应闯王的号召的诸义士之一,后来不堪原指挥使张明珍的压榨,起兵推翻了那厮,后来受朝廷招抚,任了那指挥使一职,其实也是虚与委蛇,一直在等待复起的时机”
“哦?我安国军陆师已下惠州府城,彼等为何不前往惠州投靠,而是巴巴地等我等水师前来才有所行动?”
“这……,大人,苏成心里是怎么想的,在下也不十分知情,等会儿大人见了他,可亲自向他问询”
“嗯,也是……”
这时一名水兵闯了进来,“都督,前面便是南澳岛了,我等是绕到岛内去,还是继续朝外海行驶?”
陈文盛正想说话,李安国先说道:“继续朝外海行驶!”
张礼一听便急了,“监军大人,眼看天色不早了,正是午饭的时分,我等诸多义士都在后江湾等候,大人若不是见上一面,恐怕寒了他们殷殷期盼之心”
李安国大笑一声,“张先生,我等此去,恐怕是鸿门宴吧,若是我所料不错,你等已经安排船只封锁住了韩江出口一带,郑芝龙的大军就藏在不远处,等我军全部进入后江湾,你等前后夹击,我军就离覆灭之日不远矣”
“大人何出此言?我等可是真心投靠贵军的啊”
“真心投靠?哈哈哈,本官可是听说过,你等七人呼啸潮州一带,平素也互相功伐不止,怎会由于我安国军水师的到来便尽释前嫌聚在一起?”
“何况,我等从福建海域南下,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任何船只,你等是如何知晓我安国军的水师来了?”
“还有,以郑芝龙的实力,大可在福建海域将我一打尽,为何巴巴地在潮州附近设下这个大局?我可是听说过了,福建山多粮少,郑芝龙觊觎潮州的粮仓已久,若是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彼等一定是与你等暗中勾结,许下偌大的好处,多半是他郑家赶走许有信,霸占潮州,然后又给你等封官许愿”
“胡说!”
张礼一听这个一张黑脸变得通红,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拿下!”
李安国也不废话,一声断喝之后,身后的彭家声等人握着雁翎刀便欺了上去,张礼正欲退出船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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