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脱他们的衣服呢?”
施菲儿忍不住笑了,她觉得陈妈实在是很有趣,她也赞同的说:“我们不但要脱,还要给他脱光。”
说归说,做归做,她们并没有给杨枫脱光,给杨枫留了一条底裤,不管怎么说,要她们面对一个精光的男人,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她们不想令自己难堪。
她俩够小心的了,但脱掉连着血肉的衣服,无论多么小心,都是无济于事的。
衣裤脱完时,杨枫已成了一个血人。
陈妈用毛巾给杨枫擦血,施菲儿则在擦净的伤口上涂药。
她俩足够忙了大半个时辰,才算勉强完事。
陈妈叹了口气,问施菲儿:“你数过没有,他身上有多少个伤口在流血?”
施菲儿摇了摇头,说:“没有。”
她其实在撒谎,她已经数过,而且认真的数过三遍。
陈妈说:“我数过,他身上一共有十九处地方在流血,胸前和后背的伤最多,但却不是最重的。”
“最重的伤是什么?”
“这里。”陈妈指着杨枫的左腿,“这个伤好像是旧伤,肿得像个桃子,已经化了脓,若再不好好医治的话,伤及筋脉,恐怕这条腿……”
陈妈没有再说下去,她相信她的意思施菲儿已经明白了。
施菲儿没有开口,也许她在想杨枫的腿废了更好。
陈妈突然说:“你看,他的这条腿也受过伤。”
她正盯着杨枫的右腿,施菲儿也在看。
一道伤疤,就像一只蜈蚣趴在那里,显得说不出的丑陋。
施菲儿忽然想起以前曾看过的杨枫的资料,上面就有“最明显的识认标志”,这个标志就是这条伤疤,当时她想,这条伤疤除了他自己和同他睡过觉的女人知道以外,还会有谁知道呢?但现在竟然让她看见了,这实在是一件很可笑又很奇妙的事。
施菲儿的脸渐渐发红:“陈妈,你看这伤疤是如何留下的?”
“我看不出来。”
施菲儿说:“据说是他仇家派去的女人刺的。”
陈妈说:“那就一定是在床上留下的,要在这个地方刺上一刀,就只有女人在那种时候才有机会。”
“所以他是罪有应得,谁叫他这么好色呢?”
陈妈笑笑,说:“这伤疤看起来很可怕,但还没有这个伤厉害,因为它没有这个伤深。”
施菲儿说:“这个是枪伤。”
陈妈盯着施菲儿,亲切的说:“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若是嫁给一个跛脚丈夫,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施菲儿悄悄看了一眼杨枫,若杨枫醒来,听到这句话,那才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幸好杨枫睡得像头猪。
施菲儿松了口气:“陈妈可别乱说,要是他听见了,可不得了。”
陈妈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是为他好,难道我有错吗?”
施菲儿叹了口气:“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她们小心翼翼的给杨枫穿上了衣服,衣服是燕秋月的。
陈妈说:“好了,我要去伺候老夫人了,等下做好饭就给你送过来。”
施菲儿点头,这时她才发觉肚子有些饿了。
陈妈开了门,施菲儿突然说:“陈妈,我……我想洗澡。”
陈妈笑了:“哦,我差点忘记了,少爷吩咐过,走吧,我陪你去。”
洗了澡,施菲儿才觉得舒服了些。
她回到房中,把插销插上,松了口气,在床边的茶几旁坐下。
她打量着身上的衣服,衣服是燕母的,她穿上还很合适。
折腾了整整一夜,施菲儿已经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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