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
没有人敢上,因为最先上的就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意味着他比别人先一步见到阎王爷。
刚才杨枫在眨眼之间击倒五人,他们虽没亲眼看见,但他们可以想象得到,有时想象的远比亲眼所见的还要可怕。
汪洋海咳嗽一声:“我是捕头,还是我先上,拿刀来,我来领教一下大盗杨枫的高招。”汪洋海把“大盗”两字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一强调,就让这句话里明显有着嘲讽之意,赤裸裸的嘲讽。
“不用,让我先领教一下。”一人随着他的声音跃出。
看见这个人,杨枫瞳孔突然收缩,敢第一个上阵的总有些特别的地方。
这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他的肌肉比别人结实些,身上的伤疤也比别人多一些。
他精赤着上身,现在的天气并不热,难道他在向杨枫显示他的肌肉结实?
杨枫却知道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有些人喜欢左手拿笔拿筷子;有的人喜爱晚上做事白天休息,这是他们的习惯。
这个人不穿衣服,也是他的习惯。
有这种习惯的人一定不好对付,因为两人在比试过招时,衣服对武功的正常发挥有着一定的阻碍作用,虽然这种阻碍算不上阻碍,但它会给人带来一种受束缚的感觉,就像是思想上背着一个包袱,精神上压着一副枷锁,去掉这种束缚,他就能够轻松自如,将自己的武功全部发挥出来。
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就很轻松,他正在自我介绍:“我叫金连发,但别人都叫我大洪,因为我练的是大洪拳。”
说到这里他就演练了两拳。
“的确是大洪拳,不但练得到家,也颇有火候。”
“你很有眼光,”大洪说,“从我这两拳你就看出来我的功夫功底,我很佩服你。”
他脸上立刻露出恭敬的神色:“但我还是要找你比试,我是横和巷的泼皮头子,也许你没听说过这个巷子,那是条泼皮街。”
杨枫的心一跳:“我听说过,我还知道这个城里十之五六的泼皮都住在横和巷,上次我在府衙伤了你那么多弟兄,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大洪一口拒绝,“那只怪他们学艺不精,并且你下手留情,没有废了他们,这一点我很感激。”
“你很爽快。”
“我就索性爽快到底。”大洪说,“我这次来的目的并非为夺你武器,也不是为报仇来杀你,我是只是来出气的。”
“替你的兄弟们出气?”
“是的,因为我是泼皮头子,我的兄弟在外面受了气,只好我出头了。”
“你打算怎样出气?”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也要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大洪只是点头,不再说话,他已在准备,准备出击。
杨枫脸色突然黯淡,他实在不愿与这人交手,虽然他知道最终胜利者会是自己,但他也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那就是时间、精力、甚至是鲜血。
对付这铁塔般的壮汉,巧妙的方式绝不会有多大效用。
但他已没有选择,大洪也一样。
这世上很多事都是无可奈何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去做。
汪洋海脸上全是笑意:“我相信你一定会把他打倒在地,像死猪一样趴着。”
大洪并不理他。
杨枫忽然觉得这泼皮也比汪洋海可爱得多,他至少不会多说废话。
大洪严肃得像一个临考的学生:“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我只好先发制人。”
说完这句话,他就一拳击向杨枫前胸。
最简单的招式,最直接的打法,就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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