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杨昆仑便被那泥土包裹得只剩下脑袋。
泥土裹身,由原本的温湿猛然变干,杨昆仑那原本肆意动弹的身体也随着这泥土的变干,而显得僵硬,无法挪移。纵然是此,这杨昆仑却依是扭侧着脑袋,用以那仅剩下的一张伶牙俐齿叫骂不休。
“死老妖婆,你放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我可告诉你,我是药王山庄鬼药王的关门弟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师傅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任由杨昆仑的一番叫骂,这老妇就是不予理会,只任由自己眼眸微闭,似若养神。
瞧看着老妇若是不理,无以应声的模样,杨昆仑依是叫嚣不休。
“喂,丑陋的老妖婆,你是不是怕了,如果怕的话,赶紧把大爷身上的这团泥巴移开,移开,我就饶了你,绝不让我师傅来收了你这妖怪。要不然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微然抬眸,嗤鼻冷哼,老妇只用以一双浑浊的双目静盯着那被泥土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的杨昆仑,挑眉冷哼。
“鬼药王是何等英明,怎会有你这样的泼皮徒子,你就少顶着他的名号招摇撞骗,否则,不放过你的,是我。”
瞧看着那盘膝坐地,并不起立,却面目狰狞的老妇,再看看着她掌心之中微闪而开的绿光,顿时杨昆仑慌了:看来,真心是遇到了难缠的对手,我杨昆仑的小命不会就丢在此处吧,不行,不行。
脑中,突闪灵光,面目里原本的死犟顿时变幻作嬉皮式的讨饶。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真是鬼药王的弟子,关门弟子,我可告诉你,我师傅最疼爱的,最偏爱的就是我了,你要是真把我怎么样了,我可不保证,我师傅到了此处,掀了你的老窝。”
杨昆仑这软硬兼施的话语并未使得老妇面目几多变幻,依是那样一副,面无表情模样。
平日里,善于察言观色的杨昆仑此时倒是懵了,心里猜测着:这老妖怪,什么表情呀,难道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万一,这万一她要是跟我师傅有仇的话,会不会就地把我给……
剑眉微蹙,杨昆仑只心中暗恼:轻敌呀轻敌。
哑然无声,此时这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静默无声。
梳理着咽喉,杨昆仑试图与这老妇套近乎。
“那个,婆婆,我想问一下,你可以把我身上的这层泥土给剥了吗?真心不舒服。”
不理会,依是不理会。老妇只顾着将掌心的微莹绿光注入那面前的一抷泥土中。
瞧看此处,杨昆仑顿时不解,也便是目光轻盯着那泥土:“婆婆,你这是干嘛呀,这泥土里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呀?婆婆呀,你别不说话呀,我们聊聊天呀。”
话唠,果真是个话唠。
浑浊之目微鄙,老妇隐忍气息,不予理会。
无聊,真心是无聊。
杨昆仑打量着此处,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着那本不理会自己的老妇作闲聊。
“婆婆,你在这里有多久了?对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种东西,叫鸾鸟真身。唉,算了,问你,怎么可能知道。还是我师傅说得对,这鸾鸟根本不知在不在世,指不定这真身早被什么歹人给烤了来吃。唉,也不知道,这鸾鸟吃着是不是和一般的烤鸡味道相似。”
眉头轻蹙,老妇真心是觉得无语。那么神圣的鸾鸟,竟被这痞子拿来和烤鸡作对比,真心是暴殄天物。
“痒痒痒,婆婆,你把我右手解开一下,我要挠痒痒,快呀,痒死我了。”
唉,无语,真心是无语,怎么能遇到这样一个痞子男。
无可奈何之间,老妇扬指之间,解了杨昆仑双手的封印,泥土落地,化尘。
终于得以解脱,杨昆仑只用手轻抠着下巴,脖颈;而后企图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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