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气萦萦,银蛇萌眼怒瞪,目不转睛的直视着那缝隙的延伸处,快了,快了,那缝隙的延伸就快到达蓝色水晶的镶嵌处了,汗水微渗,面目里却又是笃定的微然笑意。
这倒躺在地的邚煜痛得眉目紧蹙,咬牙切齿,目光生冷的瞟向乐正靖的方向,正瞟向银蛇,而后,那呈现白骨的手臂之处,黑烟弥漫,竟撑着他慢慢的坐直身子。
撑身而起的邚煜眸色生冷,若掉冰渣,脚下步履蹒跚,如似机械。慢步前行,终是朝着银蛇的方向跨步而来。
此时的银蛇所有的注意力都只在这蓝色水晶之上,瞧着缝隙的蔓延,终于蔓延抵达蓝色之晶之处。手中银色利刃轻举,沿着缝隙之处一撬,终于,蓝色水晶顺利到手。
然而,不及银蛇兴奋,那脚下只觉被一物猛拉,顿时整个人的摔倒在地。入目,萌眼之中,尽显惊恐之色。
那身泛乌黑烟气的邚煜,面目狰狞的对着银蛇轻扯一笑,白骨森森的手臂向前轻伸,掌心摊开:“把招灵砚和水晶给我!”
南湖底部。
光斑于湖面淋漓映射到湖底,整个湖底在此时显得斑斓无比。
轻柔的水草在这湖底摇曳身姿,各色的鱼儿穿梭其间。
湖底,那一片假山林石之地,水域牢笼,若隐若现,如水如冰的笼栏四侧,正慢慢的朝着中间的位置不经意的缩拢。
那原本各据一方的杨昆仑与南宫玥二人也慢慢的由远至近的靠近,终于,二人背部相抵。瞧着那似不经意间收缩,却真实缩拢的水域牢笼,杨昆仑用肩膀轻轻的撞靠着南宫玥。
“喂,小妖精,你怕不怕呀?”
闻此问话,南宫玥凤眸微瞪,眸子里水雾之气弥散:“怕,当然怕,这个时候说不怕,肯定是骗人的。”
“哟,小妖精,真可是没想到,你这空长着女子容貌的汉子,也有说害怕的时候。”
南宫玥凤眸轻挑,冷白了一眼,心里暗自嘀咕咒骂着,却又默不作声。
没有得到回应,杨昆仑长叹一气,微然倚靠于南宫玥身上:“小妖精,说句实话吧,有我陪着你,你会不会有点儿安全感呀!”
听着这话,南宫玥终于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安全感,我真没觉得!”
此时,杨昆仑真心是有些无奈,说好的,答应过南宫伟一定要照顾好南宫玥的,这回子可好,照顾到这水域牢笼里来了。
微然瘪嘴,杨昆仑剑眉轻蹙,指肚轻轻的摩挲着那因害怕丢失而用串绳捆于手腕上的骨灰色浑圆珠子——先知。
这“先知”本是灵性之物,此时因其手指轻触摸动,脑中所思所想便是经由指肚传递到“先知”这里;顿时间,那骨灰色的“先知”暗闪莹光,莹光轻闪包裹整颗骨灰色的浑圆珠子,而后那莹光慢慢的扩散开来,竟将杨昆仑的手腕包裹其间,而后慢慢侵入其手腕,沿顺着手臂的经络一直到达其脑。
微然瘪嘴,正值哀叹之际的杨昆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同,然而却又是一闪不见。
这奇怪的画面只惊得杨昆仑剑眉紧蹙:“幻觉,我出现幻觉了。”
听着杨昆仑这番自言自语的说话,南宫玥双手抱臂不禁意欲讽刺:“切!看你也是神经病,当然能出现幻觉。”
脑中的画面又是一闪而过,惊厥间,杨昆仑想要捕捉,却似乎捕捉不到般;剑眉紧蹙,杨昆仑只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注意力集中。眼眸微闭,仔细思索,不禁不然,脑中果真浮现出方才那奇怪的一幕。
那脑中所泛之想,大意是……
南宫玥不知为何,竟被自己神力给推出这水域牢笼。
这,绝对不是臆想;此时的杨昆仑打定主意,只让自己更加专注。
剑眉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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