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漂浮,从杨昆仑被吊于悬崖上起,那时,南宫玥的心里真的是很担心杨昆仑的,害怕,他就那样落入悬崖,尸首无存。而如今,他还安然的活着,似乎,也算是对药王爷爷一个交代了。
思绪回转,转向那被困石笼时的情景,原本那石公伸手是要搂拽自己的,可,他就在那关键的时刻立于自己身前,甚至于还将那石公的头颅削掉。为了救大家,杨昆仑似乎,表现的一次比一次大义,若不是他费尽心力欲行破了石笼结界,他自己也不至于被反噬,现今不醒。
眉眼微垂,在南宫玥的心里,这个曾如同痞子一样的男子似乎……似乎变得有些重要了。
而此时尚还困陷于昏迷之中的杨昆仑如困梦中,梦中竟是自己立于悬崖,一只手毫不留情,凶残无比的朝着自己的胸膛抠抓而来,顿时胸膛空荡。而似乎,自己又被推入那无尽深渊,脚下空荡,尚无支点的陷入某种绝望。
视线微有些模糊的清晰的模样,但此时的杨昆仑却还分不出尚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只嗅着那微然泛发于空的花草芬芳,干涸的咽喉中微微然的挤出如此几字。
“水……水……”
这番的,杨昆仑轻声喃喃呓语终是将一侧的南宫玥惊醒。侧目回头,只瞧着那躺在地上微然蹙眉的杨昆仑,南宫玥微然轻语。
“柳儿姑娘,你看着他,我去给他找水。”
“呃”。
如此应答后,小狐支身上前,只凑于其前,用以丝绢轻拭其额头。
“昆仑哥哥,你没事儿吧?好些了吗?”
是谁在呼唤着自己,那声音似乎有如天外传来般。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让杨昆仑让自己在现实也梦境中微有些迷失。手条件反射般的朝着自己的胸口捂去,表情里,痛苦不已。
“心……我的心……”
蹙眉聍听着,小狐只听着杨昆仑这有些没有头绪的话语,微有些不解。
“昆仑哥哥,你说什么呀,什么你的心呀?”
似乎,是听到了小狐的声音,而错觉中,竟又是如若梦中般,只将小狐看作是南宫玥,于是伸手间,只轻轻的拽拉着小狐的手,平放于自己胸膛的位置,言语间微有些含糊不清。
“小妖精,我的心……我的心……”
这回子,小狐终于是听清了“心”这个字眼,于是半猜半应着。
“什么心呀,哦,昆仑哥哥,你是说你的心吗?你的心在这里好好的放着呢,没事儿了,昆仑哥哥,你……醒了吗?”
而此时,那捧着荷叶端水而来的南宫玥只瞧着杨昆仑拽拉着白柳儿的手,一副几近亲密的模样,顿时心有不悦,但又隐忍,只跨步上前,眉眼紧蹙。
“哟,还没死呀,果真是祸害遗千年呀,这都死不了!”
原本,就没有复元,此时被南宫玥这一呛,杨昆仑只费力无比的撑身而起,面目里极尽的一副难受表情。
“小妖精,让你失望了吧。”
瞧着这杨昆仑此时似有虚弱的模样,南宫玥鼻翼微酸,却又是隐忍,恶语直吐。
“我的确是挺失望的!”
这一路走来,小狐所见到的都是南宫玥与杨昆仑之间的不合拍,时时的对屿怒语,这番的,听着南宫玥如此恶语,倒是有些替着杨昆仑抱不平了。
“南宫小姐,你不要说话这么难听嘛,毕竟,昆仑哥哥也是为了救我们才受的伤呀。”
这回子,有人替杨昆仑撑腰了,南宫玥只便是冷白的翻了一眼。
“是呀,你们二张嘴,我怎么说得过,水,是你要的水,给你。”
不及多说,南宫玥只将那手中盛装水的荷叶塞到了杨昆仑的手中,而后折身,欲行离开。然,杨昆仑却突然的伸手拉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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