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朗逸那被五花大绑的双手终于从乾坤索里给解了出来,这回子,朗逸只便是一指而使,那一乱成一堆的乾坤索顿时井然有序的化成竹剑,回到背上的剑鞘里去了。
得了解脱的朗逸只便是瞧着那一侧微然半睁着眼的邚煜,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子,轻轻的放在邚煜的鼻翼下方,只待其轻吸入鼻之中,顿时慢慢的睁开眼眸,清醒了过来。
瞧此,那一侧与着南宫玥吵得正欢的杨昆仑瞧着了这一幕,便也是抱着怀中的小狐朝之走去。
“哟,这是什么神奇的玩艺儿呀,一闻就醒,来来来,让我们柳儿姑娘也闻一下。”
瞧着那杨昆仑一步不移的抱着这怀中所谓的柳儿,南宫玥只便是双手叉腰,翻翻着白眼。
“哟,还真怕人姑娘跑了呀,这走一步抱一步的,不嫌累呀。”
分明,这言语之中不乏冷嘲热讽,但此时的杨昆仑全然不理,只顾着怀中的人儿。
“来来来,二师兄,拿来闻一下。”
这杨昆仑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自顾自的从那朗逸手中夺过小瓷瓶,只便是轻轻的放在了小狐的鼻翼下方。
这是个什么味道呀,好冲鼻子,好难闻呀。
那小狐原本是想将昏迷一装到底,可却是没想到,这瓷瓶里的东西着实冲鼻,闻着真心难受,那气息的刺激之下,只便是喉咙一痒痒,只是隐忍不住咳嗽声声。
这回子,瞧着那小狐一副咳嗽醒来的模样,杨昆仑顿时乐翻。
“柳儿,你醒了,太好了,有没有伤着哪儿呀,我看看。”
真真是奇怪,原本小狐是极为反感谁在她的身上摸来碰去的,但,此时只便是为了混入这群人中,也只能是选择隐忍。
瞧着那杨昆仑在这小狐身上翻来翻去的察看有无受伤时,这南宫玥确实有些瞧不下去了,只一把的将他的手拿甩了开。
“我说,无耻之徒,你天天在我面前叨叨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居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动手动脚的,你恶心不恶心呀!”
这回子,瞧着起了内讧,小狐便是腆着一双狐媚眼四下的一个寻看,只将这一行人一一的纳入眼底。这行人中,除了那面目里对自己含带敌意的银蛇外,其他的人,似乎都是比较好糊弄的。比如,眼前这个被叫喊成——无耻之徒的男子。
而此时,得了南宫玥的好一顿讨伐,杨昆仑顿时心里憋屈,寻思着:这南宫玥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
这种想法,早在杨昆仑的心中盘旋了千百回了。微生恼意,那平日里油嘴滑舌的杨昆仑此时竟找不到反击的言语,倒也便是作罢。
那双媚眼移转,只便是在对上银蛇那双含带着恨意绵绵的眼睛时,小狐顿时故装害怕的蜷缩在杨昆仑的怀里。
“好可怕呀,好可怕呀。”
如此,怀中的人儿终于是吱声了,只便是听着那娇滴滴的恐慌声,杨昆仑这会子只感觉浑身上下都酥麻得厉害。伸手,杨昆仑只将小狐紧紧的拥在怀里,一双眼眸不禁轻抬,只如若挑衅的瞧着那一侧恼怒不悦的南宫玥,不停的安慰着。
“不怕不怕,柳儿,有我在,妖怪都被收了,不怕哈。”
此时,小狐心里寻思着,指不定这男子与自己的这具宿体相识,万一询问个什么来,自己岂不暴露了,如此,小狐抬头,如是惶恐的紧蹙双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直愣愣的盯着他。
“你是谁呀?你们是谁呀?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是不是跟那妖精是一伙的呀。”
如此说着,小狐便是微微的撇开身子,只恐慌的朝着一侧爬坐,眼眸中尽是可怜凄楚的模样。
小狐这模样,真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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