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救命这种事，肯定是必须要做的，你们想想，就因为”

    如果一开始被问到是男是女，方旗肯定直言，但是问题是在经过了那么一番拷问好不容易稳住形势了，这个时候再直言后果难料，所以方旗只得旁敲侧击，想要把话题转移开。

    “所以是女的了。”天昭打断方旗的话，淡淡说道。

    “没错，就是女的，否则他没有必要岔开话题。”戴幽也应和。

    “其实”方旗还想再抢救一下。

    “那个女孩多大？”天昭再次打断方旗的话，继续质问。

    “她大得很呢”方旗支吾着。

    “既然是你朋友，说明年龄与你相差不大；而天昭姐姐说那个人是‘女孩’你并没有否认，说明比天昭姐姐，所以与我差不多吧。”戴幽接口道。

    方旗哑口无言，两人一个负责挖坑等着方旗跳，一个负责埋，一唱一和让方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她跟你关系如何？”天昭又挖了坑。

    方旗干脆闭了嘴，结果却是脚下一痛，被天昭跺了一下脚，作为不回应的惩戒。

    “啊”方旗挑着脚，只得回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这个回答终于让戴幽填不了坑，只得冷声道：“开什么玩笑，这个回答也太敷衍了，看来惩罚还不够呢。”

    “是真的不记得了。”方旗忙道：“我这个朋友被抹杀之后，关于她的一切记录都随之消失，包括我的记忆，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整个人的存在都被抹杀了？”天昭讶道。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认为方旗又在忽悠的吗？”戴幽见天昭惊讶的表情，那显然是相信之后才会有的，不由得奇道。

    天昭摇摇头，道：“在一般人的认知中，人被抹杀就只是杀掉将数据回收而已，其他一切都不会改变。但是其实系统还有个更深的设定，是可以将那人的存在都完全抹去，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因为存在的抹去将会对其他人产生影响，如非万不得已不会那么做。这是只有当过行动局局长的我才能知道的机密，外人不可能知晓，所以方旗能够说出这点来应该不是胡说八道。”

    戴幽这才看向方旗，道：“看来还错怪你了。”

    “肯定啊，我这么好的人。”方旗道。

    “哟，还打蛇随棍上了。我问你，既然你没有记忆，怎么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

    “记忆不存在，但是那人留下的痕迹还在，以至于影响到了我的生活，我才以此推测出了有这么一个人。”

    “影响到你生活的程度，说明她跟你关系不一般呢。”

    “这个”

    “罢了，暂且相信你的话。”天昭终于发话，暂停了戴幽的质问，道：“所以你跟着那个女孩，目的是为了取出她体内的数据？”

    方旗道：“没错，为了不影响到她，取出的同时，我还会植入新的数据来替代。”

    “你准备怎么做？”

    “等晚上她睡觉之后，再偷偷下手，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后续隐患。”方旗老老实实回道。

    “所以你是准备晚上偷摸进她的闺房为所欲为？”戴幽酸酸的说道。

    “什么为所欲为，我是为了收集数据啊。”方旗苦笑道。

    “是啊，以收集数据为名，过程中做点其他事她也不知道。”

    “我像是那种人吗？”

    “呵呵”天昭此时插嘴进来，冷笑道：“你不是这种人？当时是谁趁我病了占便宜来着？”

    “什什么情况？”方旗还没有回应，戴幽却是先有了反应，显然两女虽然互有通讯说明与方旗的关系，但是具体的情况并没有深入了解，此时听天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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