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出一个人影,“紧急军报。”人影的喊声让守护码头的觉醒者停下了拦截。
没过多久,计划在码头修整一周的舰队紧急集合,带着大批的补给和士兵离开。
黑山王和水王爷两个在大岛驻守的天灾级强者,也在第一时间回到了大岛上的新京城。
原本的营地变得更大,早在去年就正式宣布立城。与溶洞之后的南安城,大陆北角的安吉城,一齐融入了海域送来的百万人口和停留在南部大山的王国人口。
蒸汽火车从城市的街道经过,与马车行人同行。
踩着自行车的骑手在车缝之间穿过。自行车一经推出就在大岛风靡,不用额外花钱就能省力的交通工具深受平民大众的欢迎。
火车走车轨,马车走车道,行人也有人行道。自行车要走哪里?车道?还是人行道?市政厅还没有下达公文。
而且骑着这东西都是普通市民,心急的情况下难免会犯些错误。他们太灵活,管制交通的人难以抓住违章的他们。于是就成了城市交通一害。
从玄武旗旧营,王国贵族和玄武旗残部共同管理的营北城而来的使者安槐迪一脸不耐的掀开马车的门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城主府?”
车夫望着眼前的车轮也是无奈:“老爷,要等到这些人走完。现在是上班时间,到9点了就通了。”
安槐迪用手帕捂着口鼻:“9点?不可能,那个时候他们都商量好了,我们过去听决定吗?想办法,越快越好。”
车夫摊开手:“这里就是这样,七点到九点这段,都堵得一塌糊涂。要是出了什么事,拖到十点也不是不可能。”
“这里的官员怎么上班?”
车夫指着天上的铁笼:“他们坐这个上班,蒸汽拉动。没钱的坐地上的轨道火车,再没钱的骑自行车。这个点不是没有办法,没人会做马车。”
安槐迪看着空中的轨道:“有这个功夫不如扩大城市,别让这么多人挤在一起。把人关在笼子里,还有没有体面?”
车夫拉下帽檐,对着安槐迪微微躬身:“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那些资本家,就是那些作坊主,他们不肯把工厂从城市里搬出去。他们认为这是对他们财富的掠夺。城里房子的价格,您知道的。”
“这里的官员就没有措施吗?”
“主要是工人也不同意,他们认为没有城墙保护的工厂不安全。
天啊,我都两年没有见到能威胁到我家肥猫的生物。现在我的夫人看到水蛭都能喊上半天。
河里连手掌大的鱼都少见。水道里的诡异把老鼠都抓光了。
外头农庄的人告诉我,现在想要搞些野味都难。
哪里有什么危险。”
安槐迪有些无语,这些人另可在铁笼里待着也不肯到营北城发展,简直有病。
边上的自行车流移动了,可是马车还是没有一丝动静。缩回马车的安槐迪掏出怀表。看到时间之后痛骂出声:“来不及了。”
坐在车上把脸藏在阴影里的同伴很淡定的把手伸出车窗,从边上经过的报童手里接过一份报纸。“这是新京城特色。什么时候新京城的城墙定下位置,才能避免这种事情。”
安槐迪听到此起彼伏的哨子声,一身黑衣拿着木棍的治安队加入队伍,用身体隔开路口的车流。车夫敲敲车厢:“老爷,估计九点半前我们到不了。”
安槐迪转身对着同伴:“这也是特色?”
同伴手指点点报纸上的标题。车厢的光线有些昏暗,仍然能看清标题上的大字。安槐迪却觉得两眼模糊,抢过报纸,凑在眼前,标题上只有四个大字,大鼎归来。
一直背靠靠枕上的同伴,探出头,从车窗往外看去。持枪士兵护送的轨道火车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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