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睁开眼睛。头上插个酒壶的鼠人，缓缓活动四肢。房间里红色雾气往鼠人身上集中，原本灰色的皮毛变成红色。转动的脚腕发出咔吧一身。鼠人低头看去，脚掌倒下，歪在一边，腿抬起，脚掌和腿扭成70度。腿轻轻摇晃，脚掌像是钟摆一样摆动。鼠人腿再次放下，红色血管刺破皮肤组成脚掌踏在地上，原本的脚掌像是歪着拖在地上。鼠人抬头看着空中隐隐落下的光，双翼大蛇和宁公主组成的拆迁大队已近靠近这里。

    鼠人冷哼一声，红色的触须快速回缩，紧紧包裹着鼠人，空中的残肢组成的半截老鼠炸开。一道红光往战斗开启的沙滩飞去。

    宁公主两手挡在身前，一道半圆的冰墙挡住飞来的残尸。手掌往下一挥，寒风吹散往下落的残尸，左右看了一眼，往远处飞去的红光追逐而去。

    双翼在身前合拢，被炸开的残尸往上推的双翼大蛇等到翅膀上没有撞击，再次探出头。远处一道白光追逐红光而去。急忙扑打双翼更上。

    看到宁公主再次追来，肖老嘴里抱怨：“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蛮吗？要是躲在那些东西里怎么办？”肖老的声音沙哑，含糊，几乎发出每个音，都有牙齿脱落。细密的红色头发包裹酒壶，额头落下几缕红发，卷起牙齿在额头前排列。从肖老的眼睛看去，垂下的哪里是头发，而是头发粗细的血管。肖老拨开血管，手指摸到贴在头上的牙齿：“这样很丑。”

    鼠人的头发像是帽檐一样伸长，帽檐的下方组成一张人脸。脸上的鹰钩鼻占据一半面容：“这些牙齿很坚固，我们需要材料来加固身体。我觉得追来的那个生物比这个躯体更合适。”

    鼠人跳脚，三个脚掌落在地上：“那是天灾，天灾！你知道天灾意味着什么吗？那是现在的我们能对付的吗？”

    人脸的眼睛只是一条细缝，薄薄的嘴唇蠕动：“如果你不抗拒，我来掌控，我有把握。”

    肖老指着人脸。“你这个下面东西长在脸上的家伙，给我听好了，想都不要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只要我放弃意识，就会被你掌控，成为你座下的一条狗，乖乖去舔你放在脸上的那个玩意。”

    头发组成的人脸没有因为肖老的粗言秽语生气：“这是人类对我刻画的形象。生殖崇拜是人类文明普遍经过的过程。我能感到你的羡慕。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控制你，用嘴来服侍我。同性之间不符合我的概念。生殖崇拜是为了扩大族群的数量，欢愉只是附带。我是神灵不是恶魔。”

    肖老：“神灵？把自己领地丢掉的神灵？被自己的眷属仇恨的神灵？没有把自身融入这个世界。也敢自称神灵？还有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敢不敢看看天上？那轮反射阳光的东西里头有什么？”

    红色人脸过了一会才回答肖老：“神灵是职责，是概念。眷属对神灵的理解构成神灵的本身。我在这个世界没有感到和我相同神职的存在。只要获取足够的眷属，我会很快回复。

    这里不是我生活的地方。我很虚弱，我的能力无法看到月亮上的东西。在你放开意识前，我无法接收你的记忆。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月亮上有什么。我觉得你的想法错误。我不需要那些怨灵，怨灵的思维污染过我的灵魂。再次拘束他们只会让我再次失去理智。不符合我的成长。

    我的建议如下，转移到那个女人的身体，增强生存能力。

    感化一些智慧生灵，传播信仰。

    与那条蛇交易，让他带走我们身上的怨灵，不再受他们情绪的干扰。他的能力很有用，建议保持友善的关系。

    能力恢复，击杀这里的守护灵，替代他的神职。”

    肖老歪头：“你疯了？你把那根东西长在脸上，也用那根东西射出的玩意思考？那个女人是天灾，是来杀我们的天灾。我们没有击杀她的能力，甚至连那条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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