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款。胸前二两肉,腿边三尺白。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也露的差不多。这打扮,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夸一句内行,这脸,这胸,这腿……
如此种种。
唯一可惜的是,她似乎不怎么喜欢笑。那对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一股子刻薄和冷漠,单是看一眼,之前的妩媚便如云烟般散去……
某一刻,
层层雨幕之外的黑暗空间中出现了一抹亮光,女子纤瘦的手腕向前一挥,红色的丝线一闪而过。
一直静止着的黑衣人一个个化作利箭,溅起污泥,冲破雨幕,向着那处亮光奔去。黑色的帽兜在风雨中被掀起一角,一双双粉色的两点从被阴影盖住的脸面中露出。
风雨更急!!
火车控制室;
除了操作台外,控制室并没有太多看得见的装置,车厢壁上倒是有很多凸出的结构。
格兰姆并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用途,他的工作是护卫,不是维修员。因为暴雨的缘故,除了基本的护卫工作外,他多了新工作:观测手。
·
乌云投下的黑幕没有随暴雨的落下而改变,无数重叠着的雨幕反而让天色变得愈发阴沉。
枕木在探照灯下不断倒滑向后方,雨幕从两侧逃开。一切都在运动,唯有前方的灰暗幕布被探照灯的灯光钉在那,看起来极为诡异。
这辆火车就像是在怪兽的喉管里穿行,发着光的水幕就是怪兽的涎水。
·
这种糟糕的天气,靠一般人的视力显然有些不靠谱,也就需要高阶修行者的辅助。
格兰姆坐在特别准备的位置上,双眼直直盯着前方的雨幕。后方机动室的传递的热量让控制室的温度高于正常温度,加上湿气,空间里一片湿黏,非常不舒服。
若是往常,他至少要抱怨一两句。但刚刚被那样训过,安分了不少。上完厕所的海登用湿淋淋的手甩了几滴水珠在他脸上,
“行了,休息去吧。”
“不用……”
“滚,”
海登将他整个拎了起来,随后丢到一边。刚好进入控制室的车长格纳看到这一幕,笑着拍了拍格兰姆的头,
“你子也学会拍马屁了?”
“什么拍马屁,那可是真心!”
“等你什么时候把头发弄正常,再跟我谈真心。”
“啧!”
格兰姆拍开那只手,
“这叫流行!懂不懂?杂志上都写了,这是今年最流行的发色。”
·
“听我一句话,流行就是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骗局,别信那东西。”
“你就别操心我头发了,”
格兰姆被说得有些头大,转开话题,
“话说,格纳叔,如果真有人袭击火车……”
·
海登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格兰姆,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丢出去。”
“没事没事,”
格纳挥了挥手,
“海登你太敏感了,这种事藏着是什么意思?格兰姆,尽管问。”
·
格兰姆畏畏缩缩地看了海登一眼,没敢问。格纳看出他的心思,故作无趣地摇了摇头,
“这都怕?你这胆子,估计一辈子都去不了外陆。”
“谁怕了!”
他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公牛,太好懂,以至于有点好笑。
·
“如果,如果有修行者袭击火车怎么办?就算贤者之眼能发出警报,可负责防卫的就这么些人,全部防卫根本就不现实。”
“你理解错了一件事,”
格纳伸出食指,指在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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