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少奶奶还是不要胡说,毁了我家主子的清誉。”
芸儿听后,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对赵柳的所作所为。只是她在上,赵柳在下,她也无需说些什么抱歉的话。如此,芸儿只道:“你下去吧,去找个大夫看看,别惹出别的毛病。若是身子虚,如何到宫里头伺候我。”
赵柳见芸儿转变了态度,便欣喜若狂,一声声谢恩后离开了。赵柳就是这样一个人,他需要一个主子,需要一个让他有活着意义的人。从前他为曹子清办事,守护芸儿,他每日过的都很充实,满足。自从进了佟府,他便想过,若是芸儿进了宫,宫里头的宫女奴才皆不是自己人,那样必定危机四伏。所以他早就有了这打算。且不仅如此,他早早就派人去了江宁,让人将珍珠翡翠带来,也是为了入宫做准备。
待赵柳离开,芸儿瞪向伊氏:“你敢招惹我?”
伊氏放下捂着手的脸,憎恨道:“如何不敢!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是个放荡的女人,你也配再回到宫里头。”
芸儿冷冷一笑:“你有个儿子是吧?”
伊氏一听,惊恐道:“你想干什么?他……他可是佟府的嫡孙,和当今皇上是血亲。”
芸儿笑的更肆意道:“和皇上沾血亲的人多了,不过是个越发远了亲戚,若是也没了命根子,你说会如何?”
伊氏一听,吓得脸失去了血色:“你敢!”
芸儿笑道:“我如何不敢?我一定敢!我还敢亲自下手!一刀切下去,眼睛都不会眨。”
伊氏颤声道:“果然……果然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不是个善茬!!”
芸儿收起笑容,眼神阴鸷道:“你才知道啊,你是该后悔的,后悔不该招惹我。你如此污蔑我,说我和我的手下有奸情,还害的他为了护我割了自己的命根子,你说这个仇我该如何报?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在江宁呆过七年,在那里谁都知道我曹芸儿的名号。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区区一个女子,竟能让全江宁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
伊氏吓得瑟缩道:“为……为什么?”
芸儿走过去,夕阳的血红光芒打在她的脸上,这令她原本动人的脸庞因着血染,而多了些令人惊惧的恐怖之态。只见她目光有些木讷,口气寒凉道:“因为我曾是那里的一个恶霸……我开赌场,开铺子,开酒楼,我手下有几百个打手,那赵柳也是其中一个。我常常和人争竞,为了让别人怕我;我曾经要我养的狗咬死过人,活生生的;我曾经下令挖去别人的膝盖骨,因为他在我的赌坊抽老千;我还曾经真让一个男人没了命根子,让他的老婆和小妾守活寡。我还告诉你,虽然你看似我孤零零地一个人住在这个佟府,可不仅有赵柳,还有我旁的手下在保护我……你是不是还想说我和他们有奸情啊?”
伊氏听到这些,早就吓得双腿发软。且那些个听了令人胆颤心惊的词汇不断地重击她,最终令她经受不住,身子瘫跪在地上,求饶道:“你……我……你饶了我吧,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些话被赶来的佟国维和佟夫人听见,他们也皆吓得目瞪口呆,心里直突突。后佟夫人赶过来,扶住伊氏,哭泣道:“娘娘,娘娘你为何要为难我的儿媳?为何把她吓成这个样子?难道……难道我们佟府上下对你不薄么?”
佟国维因着芸儿给他带来的无限荣耀,虽是愤怒却也不敢言语,尤其是听了芸儿刚讲出的一番话。
伊氏开口道:“额娘,不是娘娘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自不量力,是我的错啊!”
佟夫人怯声道:“你当初说要……要除了她,也是为了佟府着想,额娘相信你是有口无心的,额娘相信你。”
芸儿也不屑于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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