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佛之场所,与武林门户毫无关系,李施主若是为江湖之事前来,应该到上院去才对!”
李乐山恍然道:“原来如此,在下此前从未来过少林,不知道会是这样,请问大师到上院如何走法?”
那僧人道:“出寺门向东行,见到一条上山的岔道,沿着一直上去就是了!”
李乐山道了打扰,刚走出两步,忽又停下来,转头向那僧人道:“大师可是少林派弟子?”
那僧人笑道:“贫僧身在此地,自然是少林弟子。”
“那么大师可听说过最近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么?”
那僧人摇头道:“贫僧虽为少林弟子,但只是下院中一名寻常的知客僧,对武林门户之事一概不知,施主有事,还是请到上院去谈吧!”
李乐山拱手道谢,按照那僧人的指点退出了寺门,一路上山。方才他嘴上没说,但心中清楚,那个僧人显然对他有所隐瞒,以李乐山之能,一眼便看出对方英华内敛,中气十足,显然身具上乘武功,不知为何却遮遮掩掩,闪烁其词,李乐山隐隐感到此番少林之行恐怕不会很轻松,心里寻思着,不觉已走了一炷香的光景,遥见前方一座巨大的古刹压峰耸立,寺前寺后古木参天,气象恢弘,正门处匾额高悬,上书“少林寺”三个大字,想来便是所谓的上院了。
李乐山走到近前,见那寺门关得紧紧的。遂伸手在门上轻轻拍了几下。一连数响,里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有个低哑的声音隔门问道:“是哪一位?”
李乐山道:“在下李乐山,求见贵派掌门圆真大师”
一阵沉寂后,只听里面的声音答道:“尊驾来得不巧,敝掌门正在闭关修行!”
李乐山闻言一怔,赶忙问道:“敢问贵掌门何时出关?”
里面的声音道:“这个说不准,少则十余天。多则二三月,这次掌门人半年前就已入关,至今未出,尊驾不如改日再来吧!”
李乐山一时大感为难,他虽不是佛门弟子,但也深知出家人坐关的重要性,的确打扰不得。可是自己实在不能等这么久,沉吟片刻,说道:“那就请贵派其它首座长老出面与在下一晤,在下实有要事相告!”
里面的声音道:“实不相瞒,如今几位长老都在替掌门人护法守关,无法抽身,望予谅解。”
李乐山道:“恳请阁下去里面通报一声,眼下实有一件极为紧要的事情,必须通知掌门方丈,望贵寺能够酌情破例!”
里面的声音道:“对不住,贫僧的任务是在此守门,并不负责传事通报!况且出家人讲究众生平等,绝不因人而异,施主若真有紧要之事,交待给贫僧便可,若不急于这一时的话,还请改日再来吧!”
遇到这么个四六不通的主,李乐山也一筹莫展了,若在平时他早已拂袖而去。可是这一次事关非小,白莲教来势汹汹,若不事先让少林派有所警觉,后果实不堪设想。遂耐着性子道:“那就有劳阁下告诉贵掌门一句话,就说白莲教大队人马不日即将抵达嵩山,准备与少林决一死战,望贵派加强戒备,好自为之。”
其实白莲教纵有进犯之意,也未必如此急迫,李乐山故意将事态说得严重,就是要给对方施加压力,令里面的僧人打开寺门,让自己进去与圆真面谈。
里面的人沉默半晌,遂缓缓的道:“多谢尊驾好意提醒,待敝派掌门出关,贫僧定当转告。”语声漠然,说完这句话再无声响。
见对方如此无礼,李乐山涵养再好也不免有气,暗想:少林贵为武林至尊,这架子也太大了吧!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想到这当即把脚一跺,怀着一肚子怨气,悻悻的向山下走去。眼瞅着日头渐渐西斜,忽觉腹中一阵阵饥饿,有心找点东西果腹,可是放眼之下,这山上除了庙宇之外似乎并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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