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马上的七尺长剑“钢旋风”拔出,七尺长势的传人从来都不畏惧挑战。
贺楼鹏飞看到白郁拔出了剑,脸上笑得如同开了花一般,兴高采烈地将藏于马鞍之下的八棱钢鞭拔出,欲向前跟白郁过上几招。
柳欺霜已经后退了两步,她倒不是害怕,而是为了能给两人腾出个足够比武的空间而已,不过她似乎也只是条件反射一样地退开,并没有什么期待的表情显露在她的小脸上。
吴耐看到此情此景重重地叹了口气,身边怎么都是这种热爱闹事的主?皇城之外你们打个屁啊打!吴耐赶紧站到了二人中间劝阻到:“万万不可!这里可是皇城门口啊,怎能再此动武呢?驸马爷,小白,你们可不要冲动啊。”
一旁的侍卫们都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这叫着比武的是驸马爷,他们也不敢怎么样。说句难听的,驸马爷就是在皇城门口当众解下裤带撒泡尿,他们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毕竟,他可是皇帝陛下的姐夫啊。
白郁把剑扛在肩上回到:“兄长……是那位驸马爷要打,他如果现在不想打了,我倒也无所谓……”
吴耐赶紧对贺楼鹏飞劝说到:“驸马爷,明天还有公务要办,你可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而误了陛下的大事啊。”
贺楼鹏飞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到:“怕什么?我又不是跟他以命相搏,过两招玩玩你还怕耽误事?不可能!”
吴耐继续劝说到:“不是,驸马爷啊,就算要打你也得分个时候吧?”
贺楼鹏飞不耐烦地拿钢鞭指着吴耐说到:“少废话!明天出发说得不够清楚吗?再说了,上次他怎么说的?别给我说你们忘了。什么‘我们江湖人的天下第一岂是能随意挑战的?’我告诉你吴耐,我一会打败他就要继续跟你打,你给我先闪一边凉快去。”
说罢,贺楼鹏飞一把推开了劝架的吴耐。
事已如此,吴耐也没有办法了,这两个家伙都跃跃欲试呢,让他们打吧,别出事就行了。
吴耐对白郁跟贺楼鹏飞再次提醒到:“两位,切记点到为止即可,千万不要再闹出些事端来。”
说完后,吴耐摇了摇头走到了柳欺霜的身旁,然后一脸无奈地说到:“哎,一个两个都跟小孩子一样不懂事,也不知道分个时候。”
柳欺霜却是心不在焉的看着前方,并未搭话。于是吴耐又对她问到:“欺霜,你觉得他们一会谁能胜谁?”
柳欺霜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只是一副心事重重地回到:“我也不知道……”
吴耐看了看忧心忡忡的欺霜,心中暗暗叹气,这是自己大意了,她哥柳长青现在还生死攸关呢,她又怎能有看别人比武的兴致。
于是吴耐轻轻拍了拍柳欺霜的后肩安慰到:“欺霜,别担心,咱哥肯定会没事的。我们明天就出发去西关了,所以你也不需要急在这一时。你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呢,一定能顺利救出咱哥柳长青的。”
柳欺霜被吴耐点中了心事,同时又得到吴耐的安慰,吴耐的保证又让她悬着的心有了一些底,一时间泪花竟微微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她一边强忍着眼泪,一边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吴耐在安慰着柳欺霜的时候,贺楼鹏飞已提着他手中的钢鞭向白郁冲去。贺楼鹏飞步声震响,势吞山河,光他那横蛮的气势,就将周围的鸟兽全数惊吓得四处逃窜。
吴耐这个时候也被他们吸引走了注意力。只见白郁不慌不忙摆开架势,他这次的架势很是简单,只是站在原地身体前倾,白郁将手中七尺长剑“钢旋风”剑尖向后,然后将剑拖于后背贴着地面。而且,他只是单手提着剑柄,这架势感觉不像是在决斗,更像是要就准备这样贴着地面拖着手中的家伙,然后就开始赶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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