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还没有开始对外招收弟子呢。”李流淡然的点了点头,他却没注意到神鹰帮帮主殷杰眼中闪过一丝喜意,然后一隐而没。
“这么说,李施主也是习武之人了?”灵指禅师一脸错愕,他看不出李流的深浅,以为只是个普通的书生。这样文文弱弱的人,即便会上几手,修为也铁定好不到哪里去,应该还不如萧启枫那个半吊子武术的书生。
李流谦逊的笑了笑回道:“会一点微末的拳脚。”
灵指禅师摸着颔下的胡须道:“老衲也曾在少林得到前任方丈指点一二,回寺后苦修数十载。不知李施主可有兴趣指教一二?”
看来,这个老和尚不仅仅无耻,而且还很爱显摆啊。现任少林方丈方正大师的年纪也比你大得多,他老人家能指导你一两式就已经很不错了,还前一任?但人家远来是客,又是第一次拜访水月流,李流也不好让人太过难堪。李流淡淡的笑了笑道:“在下些许微末拳脚,哪入得大师法眼,还是免了吧。”
看到李流不敢应战,灵指禅师得意的笑了笑,假意的道了几句“不敢”。
神鹰帮帮主眼中精光一闪而没,嘴角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幅度,没有言语。
玉季子插口道:“灵指禅师修习少林一指禅多年,一身功力雄浑精湛。更贵在大师慈悲为怀,常常不惜损耗内力为人治病。自从大师二十年前治好一名外出感染瘟疫者后,石佛寺内更是求医者云集。而大师的一指禅往往也能令病者一指回春,因此得了个‘灵指禅师’的雅号,倒忘了大师本身的僧家法名。”
“唉,”灵指禅师很是做作的叹息一声“百姓常如此称谓,老衲自己也忘了师父赐予的法名。惭愧,奈何。阿弥陀佛……”
“呕……”李流听到玉季子说起灵指禅师竟然不顾传染,毅然救治瘟疫病人时,心里本是对这个无耻的和尚改观了许多,升起阵阵敬意。瘟疫在现代只是普通的细菌性传染病,但在古代可是闻者色变啊。李流都想拿他和平一指比较谁厉害了,没想到还没感慨完,就看到灵指禅师爱炫的嘴脸,不禁阵阵恶心。还自己都忘记了师父为自己取的法名,还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李流强压下心中狂吐的怨念,对灵指禅师拱手道:“大师的高尚情操,在下佩服万分。”
灵指禅师又假意谦虚了几句,得意洋洋之下,却是再没提到切磋的意思,这是典型的得意忘形啊。
萧启枫起身对李流行了一礼道:“茶已品过,点心已下肚。书院中还有杂务,萧某就先告辞了。贵派正式开山时,鄙人再来道贺。如有闲暇,还请兄弟常来书院走动。”
李流急忙站起身还了萧启枫一礼:“萧兄客气了。”
这萧启枫虽是一书生,但却具有一丝英气,更兼洒脱的个性、君子谦谦之风。只短短一晤,却让李流对他很有好感。其外表气质很像岳不群,武功虽不如岳不群,举止气度却在岳不群之上。如果抽得出空来,李流是很乐意去书院拜访一下他的,顺便感受一下闻名千年的白鹿洞文化。
见到萧启枫提出告辞,玉季子几人也起身辞行。几人是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走。初次与李流见面,谁也没好意思继续留下来蹭中饭。
送几人出城后,李流又转身进城去了厨房。简单的做了几道菜后,提着就朝瀑布而来。
李流来到瀑布时,任盈盈依旧像尊石像般还在打坐,许静玉却在不远处舞剑。丝绦轻飘,秀发随风,剑光霍霍。李流仔细一看,她舞的却不是刘正风的绝学“回风落雁剑”,而是恒山派另一套绝学“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
许静玉原本也如李流一样,不能把游戏中得到的内力用在笑傲的武技里。自从学了《九阴真经》后却解决了这个难题,《九阴真经》总纲涵盖了天下武学至理。武学一道,万法归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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